【菊韻】我聽到了火萎的聲音(散文)
有些事只適合收藏,不能說,也不能想,卻又不能忘。大體上我即將學(xué)著要感化一些事情,但我明白它們不能變成語言,它們事實如此無法變成語言,一旦變成語言就不再是它們了。
這是我對一類事物的最初認(rèn)知,的確如此,事物具有兩面性的解釋,我便欣然接受了這個說法。很多時刻我關(guān)注著一部分事物確又害怕被這一部分的事物所牽引,我陷入了兩難的抉擇。果真始料未及,我所需要吸納和明白的儼然是用一部分的事物來剖析自我的現(xiàn)實。原因在于它們是一片朦朧的溫馨與寂寥,是一片成熟的希望與絕望,它們的領(lǐng)地只有兩處:心與墳?zāi)埂?br />
前往世界的盡頭便是無極的概念,我多么希望能夠收到來自元宇宙的反饋。事實現(xiàn)實中,比如說郵票,有些是用于寄信的,有些僅僅是為了收藏。
我曾經(jīng)來過你的世界,那是一次偶然間聽到夜里火萎的聲音,我便發(fā)出靈魂深處的碰撞:原本不必著急的事并不證明它是一件不必被自身所拖延持續(xù)延期的事呀?我選擇獨自旅行,獨自貼近火萎的倒影映在墻根,我同我那被火萎的一點孱弱的火影往回走,那墻很長很長而且荒涼、記憶在這兒又出了差錯。當(dāng)初好像還是街燈未亮,不論是從迎面的行人眉目不清的時候,還是傍晚風(fēng)聲輕柔的讓人無可抱怨,但面對墻垣上火萎的魂魄仿佛又被它吹里,飄起在黃昏中再消失進那道墻里去。
我試圖被火萎的聲音所警醒,撿根樹枝,邊走邊在墻上輕滑,寫下這段文字來分析我對這個時候存在的一絲思考,然而隱匿磚縫間的細土如涓涓細水一股股的垂流……不知不覺中,風(fēng)聲的腳步越來越近,咔嚓一下所送走的那一類事物便都扎根進記憶,去釀制未來所要產(chǎn)生的新問題。那可能是我對火萎倒映在與墻上的第一印象。
我記得那是一次偶然的機會,我被一件有趣的事物所牽引進一段時間。在那段日子里,我就如同鮮花經(jīng)歷了盛開的季節(jié)也經(jīng)歷了凋敗的季節(jié),風(fēng)聲帶走了我的芳香,而我也經(jīng)歷了一些事情,這是令我久久難以忘懷,且長此以往的態(tài)度終在后期有一天做出的決定。我用那么一剎那的季節(jié),同時感受到了事物的兩面性,從而得到一次來自遠方的你給予我的反饋。正是基于這種反饋,我也象征似的選擇給你一次刻骨的溫柔,然而這并不長久,頂多就是一次緩兵之計。我又一次陷入思維定式的圈中,久久難以跳脫。原因在于我的過分執(zhí)著和偏見。
好吧,大體正是我以火萎的季節(jié)來反饋至我的身體里,我再次得到一次來自于你的緩兵之計,這果真現(xiàn)在想想都后怕,這是真實存在且長期被隱匿起來的。你看,我在自然的事物中選擇了這條路,便堅實的一如既往地走著,事實如此我也漸息的平靜,就這樣一直走著。到了再一次將要反饋的季節(jié),我這次選擇了變成一件有趣的玩偶,繼續(xù)聽著火萎的聲音?,F(xiàn)實中哪有那么多時間用來聽火萎的聲音,況且火萎也是具有時效性的。這是一次刻骨銘心的玩笑,也是一次緩兵之計交涉的勝利狂歡,實際上火萎的季節(jié)便是陰雨連綿不絕的范圍圈。
因此而言,當(dāng)我再次面對事物時,我便有了經(jīng)驗,那就是:如果非要給時間一個歸宿,那么我將是葬死在風(fēng)聲的一只玩偶,從此不再把刻骨的溫柔都給你。安好便是晴天,誰又知道暮雪時炙烤,雪化了,火也漸漸萎了,我又該流向何方深淵繼續(xù)開始我的下一個躲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