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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東籬?追】麥田里的烏鴉(隨筆)


作者:鴻鯤 舉人,3476.80 游戲積分:0 防御:破壞: 閱讀:6977發(fā)表時間:2021-03-15 06:59:58

【東籬?追】麥田里的烏鴉(隨筆)
   一冬無雪,連吹過的風(fēng)也是干燥的。沒有云,藍(lán)色的天空下,偶有幾只喜鵲飛過,留下一兩聲落寞的叫聲。是被凍蔫了,還是旱的?麥田里的麥苗都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的。散落在田間地頭的楊樹上,光禿禿的枝丫間支架著一個、兩個……或幾個喜鵲的巢窩。北方平原冬天的田野,多得是空曠,少的是生機(jī)。連鳥兒也像這田間的植物,顏色單調(diào),種類稀少。
   臨近年關(guān),去運(yùn)河邊的村莊辦事。完成工作已是下午四點(diǎn)。大家都累了,鄉(xiāng)間公路上車輛稀少,正好抓緊時間趕路回家。
   遠(yuǎn)遠(yuǎn)地,麥田打壟背上幾個黑色的身影閃入視野。比喜鵲的個頭大了不少,肯定也不是野鴿子或斑鳩。不知為何,這段時間對鳥產(chǎn)生了興趣。見遇到了自己不曾見過的鳥,我馬上興奮起來。
   距離越來越近,鳥的身影逐漸清晰。全身的羽毛比墨還要黑,閃著金屬般黢黢的光。它們的身體健碩,懶洋洋的神態(tài)也遮不住其蓬勃的生命之力。像幾塊黑色的曜石,也像幾顆黑色的星星,照亮了空曠的田野,給空寂的冬日午后注入了勃勃生機(jī)。只偶爾扭動一下脖頸,從容享受著溫暖的陽光,它們似乎沒有覓食的需求。對下車觀看的我,也像是視若無睹。
   是烏鴉嗎?腦子里馬上出現(xiàn)了烏鴉喝水的情境。那是小學(xué)語文課本上的插圖。一個瘦瘦的、黑色的鳥,為了把水位升高,正往水瓶里叼石子??晌覐臎]見過真正的烏鴉。在自己的印象里,家鄉(xiāng)是沒有烏鴉的。
   道路和麥田之間隔著水渠,想湊近一點(diǎn)看卻辦不到,我只能遠(yuǎn)遠(yuǎn)地望,拿出手機(jī)錄視頻。放大的鏡頭里,那黑色的鳥也瞪著眼看我,一點(diǎn)也沒驚懼的樣子。隔著四五十米,中間還有水渠,它們應(yīng)該是預(yù)料到了我不會對其造成威脅。這是一種聰明的鳥。
   一輛農(nóng)用三輪車駛過來。我指著麥田中的鳥問開車的大哥:“那是什么鳥?”
   “什么鳥?烏鴉唄。”說完開車離開,那人臉上一副少見多怪的樣子。
  
   二
   竟然真的是烏鴉。
   馬上,一只金烏的影子從記憶里飛了出來。有三只腳,原本是兄弟十個。因為湊在一塊出來玩,身上的火焰炙烤大地造成了炎熱干旱,被后羿射下九只。只留下一只,讓它早出晚歸地為大地值班。
   只是,“湯谷上有扶木,一日方至,一日方出,皆載于烏?!薄渡胶=?jīng)》里的烏鴉卻成了太陽的座乘。
   到底是太陽本就是烏鴉,還是烏鴉載著太陽飛奔,都無關(guān)緊要了。不謀而合的是,古人對烏鴉和太陽緊密關(guān)系的認(rèn)知。萬物生長靠太陽,太陽和烏鴉又是那樣密不可分。“鴉”同“雅”。遠(yuǎn)古之人一致把烏鴉看做吉祥的鳥。
   不只是中國,在白令海峽愛斯基摩人的神話里,第一批來到這個世界上的人類,就是被烏鴉教會了鉆木取火。在冰雪皚皚的極地雪原上,全身黑色羽毛的烏鴉,正是愛斯基摩人視力和心靈最好的調(diào)節(jié)劑。它們簡直就是上帝的使者。
   明亮的陽光,黑色的羽毛。黑與白的中間,有著太多難以言明的神秘。人們對烏鴉的敬畏,大概就是源于它一身烏亮的黑色羽毛吧。
   我也是被它一身黑亮的羽毛吸引住了。在陽光的照射下隱隱發(fā)光,烏鴉黑色的羽毛應(yīng)該是能吸收更多太陽的溫暖。即便是在這冬日的嚴(yán)寒中,它們也沒有一點(diǎn)瑟縮的樣子。氣定神閑地站立著,睥睨一切的神態(tài)里帶著一股天然的自尊,烏鴉是羈傲不馴的鳥。
   它們不飛,我也就靜靜地看著。也許是被看的時間長了,有點(diǎn)不耐煩,靠邊的一只烏鴉轉(zhuǎn)身朝遠(yuǎn)處飛去。其它的幾只也隨后追去。展開的翅膀比喜鵲大多了,輕松地忽閃著飛遠(yuǎn),幾片黑色的影子漸漸變小,只留下我滿腹的疑問。這舉動高貴的鳥,是怎樣淪為不祥和厄運(yùn)的象征的呢?
   也許是倒了顏色的霉。中國人是講究五行生克的。周朝崇尚火德,喜紅色;崛起的大秦就自稱本朝為水德,尚黑。水克火,秦國用黑色壓制紅色,終于統(tǒng)一了國家。為此,自秦至漢,皇帝多穿黑色衣物。漢代的時候,因為常有烏鴉在御史臺院子里的柏樹上棲息,御史臺也被稱為“烏臺”。從那開始,如果誰家的屋頂上停落幾只烏鴉,那簡直就是和現(xiàn)在喜鵲落在窗臺上一樣令人高興,心生喜慶。
   為讓自己的統(tǒng)治也合乎五行,唐朝自稱土德,崇尚黃色。也許因為土克水,可以壓制前朝吧,自那開始,黃色成了高貴的顏色。只是,黑色開始被冷落,連帶著烏鴉的地位也下降了。
   時間的長河繼續(xù)流逝,人類成長的速度逐漸加快,很多神秘的事物也現(xiàn)了原形。人們發(fā)現(xiàn),烏鴉和喜鵲的體型接近,都喜歡聚集在有人的村鎮(zhèn)和周圍。叫聲同樣單調(diào),但喜鵲的叫聲卻恒定而清脆,比烏鴉難聽的叫聲喜慶多了?,F(xiàn)實中的烏鴉并無特別之處,不像書中記載的那樣。神秘不復(fù),尊崇也就不再。原本在人們心中的吉祥鳥,逐漸變得晦暗不明起來,正如本草中對烏鴉的記載。
   李時珍認(rèn)為烏鴉“大嘴而性貪?jì)v,好鳴,善避繒繳。然北人喜鴉惡鵲,南人喜鵲惡鴉”。尖利的大嘴本是生存的最好武器和工具,卻因此落了個“貪?jì)v”的惡名。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了。同樣是愛好鳴叫,烏鴉卻也因為太聰明、難以被捕捉而被視為兇鳥。好在北人喜鴉、南人喜鵲的平分秋色,還給烏鴉留了一席之地。
   不過,人們最終還是放大了烏鴉吃食腐肉的習(xí)性。飲食不潔,形象就近似猥瑣了。于是,烏鴉更多地和霉運(yùn)聯(lián)系在了一起。現(xiàn)在的人們,是多都不喜歡烏鴉了。
   人類就是這樣,喜歡把自己的好憎強(qiáng)加在動植物身上。喜歡烏鴉時就把它捧上天,不喜歡就將之踩進(jìn)淤泥里。在表達(dá)自己喜怒的同時,也不斷改變著烏鴉的命運(yùn)。
  
   三
   只是對烏鴉,我卻厭惡不起來。
   自從見過了麥田里的烏鴉,就喜歡上了它。我不清楚古人崇拜烏鴉時看中了它的什么,而我喜歡的是它黑亮的羽毛,從容的氣質(zhì),飛翔時瀟灑的身姿。
   本想趁周末無事的時候再去看烏鴉,無奈年終事多,還是給耽擱了。再次見到烏鴉,已是今年的春天。
   剛剛下過一場春雨,天還沒有完全放晴。路邊,麻雀們嘰嘰喳喳地擠滿了樹頭;已經(jīng)返青的麥田里,一只野雞在急急追逐著什么;幾只喜鵲在田間蹦跳著覓食。去年發(fā)現(xiàn)烏鴉的地方時,卻看不到一只鳥兒的身影。
   難道去年冬天看到的,是路過的烏鴉?不會,我馬上放棄了自己的猜測。烏鴉是留鳥,幾只一起出現(xiàn)在麥田中,窩巢肯定也不會遠(yuǎn)。驅(qū)車拐向了另一條鄉(xiāng)間小路,我決定到別處尋找。
   路上還在琢磨。烏鴉不是喜歡聚集在人口眾多的村鎮(zhèn)嗎?為什么卻留在了運(yùn)河邊的麥田里?它是不屑去垃圾堆中翻食人類丟棄的食品?還是也厭煩了人類對自己的歧視……
   已沿路搜尋了幾里地,還是沒能發(fā)現(xiàn)。心中失落,正想放棄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幾個黑影從遠(yuǎn)處飛來,收起寬大的翅膀,它們停落在路邊的麥田里。是烏鴉,我馬上重新興奮起來。
   怕驚飛烏鴉,停車后我沒敢下車,只搖下車玻璃仔細(xì)觀看。仍是不慌不忙地的樣子,保持著幾米的距離,烏鴉們安靜地在麥田中踱著步啄食,或者就是散步。春天來了,各類小蟲也從冬眠中醒來,正是烏鴉覓食的好時節(jié)。
   也許還是感覺到了車內(nèi)正在觀察的目光,烏鴉們慢慢向麥田的深處低飛了幾十米。不懼怕,卻也和人類保持著適當(dāng)?shù)木嚯x,烏鴉骨子里仍帶著高傲和不可馴服。
   見一位村民來麥田中查看墑情,我和他說起了麥田中的烏鴉來。
   “也是這幾年才有。就把窩宿在運(yùn)河邊的樹上?,F(xiàn)在的環(huán)境好,鳥多了。除了在麥田中尋找食物,烏鴉也常去運(yùn)河邊尋找水鳥的蛋和雛鳥。它們體型大,又聰明,很容易獲得食物?!?br />   原來是這樣。不去人多的城鎮(zhèn),就能獲取食物。烏鴉是擇地而居。
   “烏鴉也吃莊稼。人們會打它們嗎?”我其實是說出自己的擔(dān)心。
   “沒人去打烏鴉。能吃多少糧食?它還是吃害蟲多一些。再說大家都忙,誰有工夫去打這不祥的鳥兒?!?br />   終于放了心。因為善避繒繳,又充滿著不詳,人們不去傷害烏鴉。不過,對人們?nèi)园褳貘f和不祥放在一起的想法,我是不想接受的。
   “月落烏啼湘霜滿天,楓江漁火對愁眠。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秋涼時節(jié)夜半的鐘聲里,夾雜著一絲絲愁緒,不是很正常的嘛。況且,正像詩人和煦的內(nèi)心,楓江上的漁火很溫暖,足以對抗那一點(diǎn)點(diǎn)冷寒。夜半的鐘聲,是梵音的回鳴。烏鴉的啼鳴,也只是自然的聲響。哪里有一點(diǎn)不祥的感覺呢?起碼詩人張繼就視它為平常的鳥。
   不再是左右人類命運(yùn)的力量,也不應(yīng)再是不祥和霉運(yùn)的代名詞。烏鴉就是烏鴉。一只聰明、漂亮的黑色大鳥,才是烏鴉應(yīng)有的狀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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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烏鴉,在作者筆下,是一個文化的載體,人類對鳥類的探究,自古至今,從未停止,這篇隨筆,將人文的觸角集中在烏鴉的身上,是有深度的。我曾經(jīng)就關(guān)注了烏鴉做巢的情境,留下一些思考性的文字,但不知藏哪兒了。看了作者寫烏鴉,思路與我迥異,有別開生面的見識。在德州一帶,不見烏鴉,真的是我所未知,在作者眼中,那是黑色的星星,一下子喚起了作者小時候?qū)W到的“烏鴉河水”畫面,烏鴉是聰明的鳥,這個判斷是非常鮮明的。作者繼續(xù)聯(lián)想,想到后羿射日的神話,大致明白了烏鴉與太陽有著密切的關(guān)系,并認(rèn)為古代人們還認(rèn)為烏鴉是吉祥的鳥。在這里,作者向我們介紹了令我們耳目一新的烏鴉知識,打開了我們的眼界。甚至朝代的更迭,都與烏鴉的顏色有關(guān)。作者喜歡烏鴉,便抽時間走進(jìn)麥田,與烏鴉近距離接觸,通過與村民的對話得知,加強(qiáng)了環(huán)境保護(hù),烏鴉,還有很多鳥兒的生存環(huán)境好了,鳥兒與人的距離感在縮短,作者一再證明,烏鴉絕非惡物,有詩為證,姑蘇城就藏納了烏鴉的聲音,并未使詩人夜聞其聲而驚惶。這篇是,古今中外,縱橫論談,也不乏深入田間觀賞的情趣,寫得文脈起伏,文意豐盈。這里對一只鳥做深入的觀察與研究,充滿了人文關(guān)切的襟懷,是很有溫暖度的文章。給烏鴉正名,并追索它的過往歷史,并引申認(rèn)識博大精深的中國文化文明,擴(kuò)展速度,表達(dá)有深度,值得好好讀讀?!緰|籬編輯:懷才抱器】【江山編輯部?精品推薦202103150003】

大家來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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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樓        文友:懷才抱器        2021-03-15 07:03:26
  頗有深度與趣味的隨筆,表達(dá)出喜歡烏鴉的人文情懷,請欣賞佳作。感謝投稿東籬,希望精彩不斷,問候春好,謹(jǐn)祝文豐筆健,創(chuàng)作愉快。
懷才抱器
回復(fù)1 樓        文友:鴻鯤        2021-03-15 11:58:47
  感謝懷才老師精美編按!讓小文增色很多。也注意到了文中添加的內(nèi)容。言簡意深,延伸擴(kuò)展了文章的韻味。
2 樓        文友:孤獨(dú)小男孩        2021-03-15 07:13:46
  烏鴉是一只非常聰明的鳥,有鳥中的猴子的美譽(yù)。烏鴉在民間有“喪鳥”之稱,一身的黑,還有叫聲都讓人敬而遠(yuǎn)之。其實這些都是人們的偏見,把這樣的偏見強(qiáng)加于一只鳥的頭上,有失公允。老師的文,非常的實際,對于烏鴉的評價客觀而公平。欣賞美文!贊!
回復(fù)2 樓        文友:鴻鯤        2021-03-15 12:00:32
  真的聰明。鳥中猴子的說法倒是第一次聽說。這種鳥還會給死去的同伴舉行葬禮,有感情的動物。
3 樓        文友:金戈鐵騎        2021-03-15 07:36:36
  讀過老師的文章,了解了許多關(guān)于烏鴉的知識,千百年來,這只鳥都不曾在我們的生活中走遠(yuǎn)。每個時段、每個人都對它有不同的認(rèn)知,但正如老師說的那樣,烏鴉就是烏鴉,一只聰明、漂亮的黑色大鳥!
回復(fù)3 樓        文友:鴻鯤        2021-03-15 12:02:17
  我因為沒見過,倒沒什么愛憎。真是被烏鴉的形態(tài)打動了。確實感到烏鴉漂亮,甚至帶至一點(diǎn)雍容華貴。見笑了。
4 樓        文友:李湘莉        2021-03-15 08:11:29
  有些偏見,不知道為什么就那樣根深蒂固。我記得我小時候,住在山里,每天晚上都是各種鳥鳴伴著入眠,很愜意的。如果某晚有一只烏鴉叫,那晚肯定睡不著,大腦不斷搜索著村里哪位是否生病了,是否就……想著想著,毛骨悚然。哎,現(xiàn)在回想真可笑。鴻鯤老師這篇散文好,給烏鴉正了身,不會令人再聽見烏鴉叫就胡思亂想睡不著覺了。真好!鴻鯤老師文筆了得,知識面廣,通古博今,為之點(diǎn)贊!遙握問好,謹(jǐn)祝生活愉快!
回復(fù)4 樓        文友:鴻鯤        2021-03-15 12:06:54
  能住在山里長大真好。上一段時間去平邑住了三天,爬了龜蒙,山水好,鳥兒多。神仙日子。對烏鴉的情有獨(dú)鐘,也許是自己稀罕鳥所致吧。他真的漂亮、有力、聰明。還會報復(fù)欺負(fù)過他的人。重感情、講義氣,難得的俠鳥。哎呀,忘了寫進(jìn)去了。
5 樓        文友:鴻雁南飛        2021-03-15 08:56:01
  人們常說烏鴉嘴,實皆忌諱一些不吉利的語言。似乎烏鴉成了代名詞;而川藏地區(qū)則奉為神。這是完全不同的文化。作者解讀頗具深度。上下五千年,談古論今。此篇開僻了另一個視角。
回復(fù)5 樓        文友:鴻鯤        2021-03-15 12:07:54
  其實只是這段時間關(guān)注了一下烏鴉。感謝鴻雁老師關(guān)注小文。
6 樓        文友:習(xí)之樂哉        2021-03-15 09:03:03
  對于一個人的評價,不同的人可能對其的評價不一。讀鴻鯤老師的佳作,關(guān)于對烏鴉的解讀非常有見識,我非常贊同。因人種不同,便有了黑人,白人,黃種人。不同人種便有了不同語言,然而人所具有的本質(zhì)詩一樣的。烏鴉是鳥,是鳥的一種,當(dāng)然鳥的顏色不盡一樣。人們常說一個人的嘴“臭”,就是烏鴉嘴。這是對烏鴉最大的偏見。拜讀老師美文有感。好文點(diǎn)贊!
回復(fù)6 樓        文友:鴻鯤        2021-03-15 12:22:12
  在聰明程度上,烏鴉是首屈一指了。在生存的智慧上,更是無鳥可及。人們很難馴服烏鴉,大概是懷著一種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心理去評判烏鴉。感謝習(xí)之老師關(guān)注小文。
7 樓        文友:東辰        2021-03-15 09:34:31
  鴻鯤文一向?qū)W問頗深,見識寬闊,思想新辟。此文又獨(dú)具慧眼,烏鴉的身上不止是不吉象征。而喜鵲不然,喜集聚一身。各鳥的闡述,意向、性質(zhì)有了對我們提高認(rèn)識。欣賞諸多知識情好文章。鴻鯤文,百賞不厭,喜歡。
回復(fù)7 樓        文友:鴻鯤        2021-03-15 12:23:27
  給自己喜歡的東西一點(diǎn)贊美。感覺心里輕松了很多。感謝東辰老師關(guān)注小文。
8 樓        文友:林間風(fēng)吟        2021-03-15 09:47:41
  一篇別出心裁、角度新穎、意韻深遠(yuǎn)的美文,原來從不同的角度看到的烏鴉是這樣的有意思,鴻鯤老師真是博學(xué)多才,寫出的文章總是這樣的有趣耐讀,欣賞學(xué)習(xí)了!
回復(fù)8 樓        文友:鴻鯤        2021-03-15 12:25:08
  感謝風(fēng)吟老師關(guān)注留墨。家鄉(xiāng)的鳥少,看什么都稀罕。尤其是對自己不曾見過的神秘的烏鴉。
9 樓        文友:嵐亮        2021-03-15 12:22:16
  烏鴉雖黑,但先知先覺,心直口快,講究江湖道義,堪稱君子。欣賞佳作,問候老師。
回復(fù)9 樓        文友:鴻鯤        2021-03-15 12:27:42
  嵐亮老師的評論有金庸之風(fēng),完全可寫進(jìn)文中。感謝深刻見解。
10 樓        文友:明月梅花        2021-03-15 12:48:31
  以前聽到烏鴉叫,會心慌??戳锁欥H老師的這篇文章,讓我對烏鴉有了全面深刻的了解,喜歡上了烏鴉了。很有見解很有內(nèi)涵的一片佳作。問候老師春日安好,佳作連連。
回復(fù)10 樓        文友:鴻鯤        2021-03-15 15:50:50
  但愿如此。如能給烏鴉開脫成功,也算是功德無量了。感謝明月老師關(guān)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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