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暖】朱家角記(古韻)
時值五月,萬物生發(fā),邀友同行,聚于滬。至臨朱家角,欲探人間之妙,享自然之魅事。
非隆冬之酷爽,不曉暮春之芬芳;非春寒之縈繞,豈知暖意勝烘爐!料想兒夢芳華,盡在北國之春,放駭五月,尤有單衣伴夜行。此滬之行,亦是恰逢五月,然唯暖意尤勝夏!逢友之暖,天時之變,其之孰勝乎,何糾矣。
始步于喧囂市集,乃昔年之陌巷亭榭,縱歲月刻痕復現(xiàn),亦難復尋陳跡舊景。徐聞稚童、垂髫唱答之聲,伴喝侶人啼笑,乃少空城之孤,飽悟喧市之樂矣。溯尋夜幕孤影之涼,知善時之心溫;料讀異鄉(xiāng)背包之客,明關懷之暖熏。忽乘行之風,撫友之頰,秀發(fā)隨舞,然召之四方樹木呼應,陷于友之魅也。余欲協(xié)樹同拜,唯余友之笑罵矣!此之悅,可解數(shù)九之寒冰!乘情借景,直抒胸臆,暢志而歌,得友之伴,如沐春陽之暖矣。聞曰:手握晴傘,可御萬里浮云;腳踏胡橋,可平八方風動。
往復塵味,留情之留不留心;來回故國,是意之是非是魂。古鎮(zhèn)名古,舊貌不復。一橋、一街、一寺、一廟、一廳、一館、二園、三灣、二十六弄易尋,陳魂卻已非故。遍尋前人之門,皆銅銹覆鐵索,回望來回之客,皆步履復匆匆。門面店前,駐足少許,美食當前,腸鳴九轉。余唱曰:沿街唱賣,可似昔年之狀;茶樓飄香,盡顯羞澀之囊。友戲食之尤不封口,賴以病矣,憨之!
行之近午,休憩亦難掩之累,飲之冰果,汗猶難去。懷望身側,皆是避熱之人,不禁輕嘆:屋榭庭前,不少追名逐利之人;廊橋檐下,多是趨炎附勢之客。友聞之,道以酸,余睹目而無言,或無聲之勝于有聲矣。
余已之所往,未至之終,細數(shù)之路,然徒羨矣。奉余之樂,午后河邊小敘;暖域之風,榭前停盞暢談。感悟至此,亦是人生之心暖矣。料得獨行至此,無友相伴,此樂何尋,何若得之暖心乎?
余于沿前,投杯憑欄望遠;回聆心語,只道船前妄言。欲以詩贊余之所見,然意難道其之一二。記之者疏,尤復記之矣。興起而哼曰:風撫心湖隨浪去,迎歌破水踏波來,假將寤寐未由走,暖玉溫香撞入懷。
及至日暮,余行之已晚,顧朱家角諸景,了然于胸。未訪之跡,此后何時能復面,猶不得乎!只道日日阡陌響,怕是年年常有似。聆復行之人言之,數(shù)十載,此地未逢之變,舊店復新店,店店皆相似。此后經(jīng)年,復訪之日遠矣。與友談之典故,亦是久難再溫,或緣之再至,今夕何夕矣。
余行概之曰:手撫清郵局,憑弔王昶館,弄巷圓津眺游船;遍跡青石路,影過放生亭,城隍廊橋尋泰安。其中妙意,當以親至為佳,道聽途說,難敘一二。若復聞者眾,三人成虎矣。此行得友之伴,當以文載,述之以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