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點】四世精誠——良醫(yī)張栩龍(散文)
我自幼體弱,幾乎整個生命里都被時好時壞的疾病折磨得不得不忍受折磨。因此,我也不得不接觸各樣的醫(yī)院和醫(yī)生。人生六苦,難免生病受苦,只是似乎我的病痛之苦格外多,因此也就對良醫(yī)的渴求尤甚。
尚是生病可以遇到有“父母心”的良醫(yī),那絕對堪稱人生幸事,大幸事!尤其在這個醫(yī)院可以承包給不懂醫(yī)術、醫(yī)道的商人,為了盈利,無所不用其極的世界里;在買一百元藥品送十個雞蛋,如此等等的促銷卡紙、拉旗、POP海報琳瑯滿目、花花綠綠,硬生生地把藥店做成了玩具店模樣的世界里;在廉價老方劑換個新的包裝就可以被當作新藥、特效藥高價出售的世界里,那絕對是幸運到可以因感激而涕零的幸事。
從書里看到——現(xiàn)在也只能從書里看到,以前的藥店、醫(yī)館一般在大門廊柱懸掛對聯(lián)——寧可架上藥生塵,不愿世間有病人。如今,在一切以經(jīng)濟利益為終極目標的環(huán)境里,本該遵守的醫(yī)德居然變成了提倡醫(yī)德,整頓醫(yī)風,思慮起來,還是不禁讓人生出搖頭、唏噓、扼腕、嘆息的無奈和無助。
我是不幸的,生在這樣一個不得不把自己的健康和金錢提心吊膽地交給不敢信任的醫(yī)生和醫(yī)院的時代。我又是非常幸運的,我遇到了這個世界里還在孤獨地踽踽獨行,堅守本心的濟世良醫(yī)——張栩龍大夫。
六年前正是我創(chuàng)作最艱苦的時期,每天講課、讀書、查資料、寫作、校稿,本來就不健壯的身體變得更加不健壯,短時間里消瘦了許多,時值北方深秋,原本就有心腦血管舊疾的我,每天都病懨懨的,似乎隨時都可能病倒。那時,我才只有46歲,就不得不忍受多病的身體煎熬。多年來為了治病,頻頻遇到庸醫(yī)、狠院,傷透了腦筋。常常嘆息,治個病,怎么這么難?!根究起來,又有誰治病不難呢?一場大病就可以讓一個中產(chǎn)階級家庭瞬間破產(chǎn)!雖然國家建立了醫(yī)保和新農(nóng)合制度,但是藥價和治療費用的提升也同樣瞬間蒸發(fā)了所有福利。
王姐的外孫曾經(jīng)是我的學生,我們也很合得來,她給我推薦了醫(yī)生——張栩龍,而且一再說醫(yī)德、醫(yī)術都絕對一流。
那是我第一次見到王姐口里——醫(yī)德、醫(yī)術都絕對一流的張栩龍醫(yī)生。
記不清是十月的幾日,我懷著試試看的心理,按著王姐給的地址和電話來到了張醫(yī)生的中醫(yī)診所——位于吉林市龍?zhí)稑虮卑堆亟拿裾粯?,不起眼的門面,淡綠色的牌匾在深秋的枯褐色和居民樓的枯黃色里略顯鮮亮,讓人有種安撫靈魂的溫暖的鮮亮。進入診所,很是干凈整潔,診室面積不大,白色的墻壁,不大的黑色診臺,整整齊齊地放著病例藥方簽、筆筒、和一方灰色的診脈墊。診臺后一位四十左右歲的中年醫(yī)生,一身白色大褂,略消瘦,眉目清秀和善,鼻梁挺直,口角微微帶著淺淺的笑意,讓人有種不由自主的踏實和信任的魔力。此時,他正微側著身子給一位中年的女患者診脈,身后墻壁上懸掛長方形實木框玻璃屏的字畫匾,醒目的四個黑墨大字——四世精誠,字體圓柔、筆力沉厚有力,雖不是名家手筆,然而,看得出筆者書寫時極其用心,我仿佛都能夠清晰地看到那份用心和專注,以及滿懷期待的目光。四世,沒有想到這個小小的醫(yī)館已經(jīng)傳承了四世,在吉林市里居然隱居一家四世醫(yī)館,這樣的事情讓我很有敬仰和自豪感。不但“四世”,而且“精誠”,能“精”已然不易,何況能做到“守誠”。唯至誠,才能有至精;唯至精才能夠體現(xiàn)出至誠。能夠“精誠”者,誠堪人間賢者,能夠持續(xù)四世精誠者,簡直人間美談。敢懸掛這樣牌匾的醫(yī)館,定然不同凡俗,我心里暗想。
我坐在墻壁一側為等待患者準備的綠色長排連體椅子上,對面懸掛的字畫很自然地映入我的眼簾。我本對字畫沒有研究,很古舊的樣子,但是對上面的字很是震撼:“不以妄心圖近利,但憑仁術起沉疴?!笔膫€字,淋漓盡致地詮釋了“四世精誠”的精髓和操守,我不能不敬服。
小小的診所,沒有用任何一個同行通用于裝點門面的錦旗之類的物件,只有書香氣十足的雅致和高貴。我瞬間肅然起敬,在一個為了金錢可以不顧一切的世界里,居然還有如此超然、淡泊的良醫(yī)存在,實在難得到非常難得。自古良相安民濟世,良醫(yī)懸壺濟世,良醫(yī)堪比良相,然而,良相難求,良醫(yī)更是鳳毛麟角地難求,尤其是現(xiàn)在的社會。我風雨滄桑四十幾年,也算諳盡世事,了悟人間百態(tài)。然而,這樣高潔的志趣和品行,還真是難得一見。我的目光靜靜地在兩幅字畫和張醫(yī)生之間來回逡巡,心里滿滿的敬佩。
輪到我就診,我安靜地看著張醫(yī)生,他臉上帶著很超脫、安靜的笑,不喧不鬧、不虛不假、不做作,自然而和平,有一種可以讓人瞬間安心的魔力。簡單的詢問后,他雙目微閉,凝神為我診脈,非常專注。我去的時間比較晚,他是忙碌了一個上午,連午飯都沒有吃的,依舊毫無倦怠,全神貫注的樣子,讓他從骨子里透出一股高貴和英氣。我不由地暗暗欽佩。
過了一會兒,他溫和地對我說:“你看上去病弱,實際上沒有什么大毛病,臟腑器官都沒有大問題,只是體力透支,缺乏鍛煉,陽氣不足。多運動、少思慮,注意飲食和睡眠規(guī)律,自然就會好起來。有點腎陽虛,到藥店開兩盒金匱腎氣丸就可以。是藥三分毒,不宜多吃,半個月量就好。以后一定要多運動,多曬太陽,飲食、休息要節(jié)律。”張醫(yī)生邊說邊拿出便簽,用鋼筆給我寫藥名,字體沉穩(wěn)有力,一板一眼,一如流淌在他骨子里的踏實和可以信賴。
他的話語聲音不高,卻讓人有種自然而然的安心和如沐春風的舒適感,仿佛可以讓人瞬間從喧囂的塵世來到仙人的洞府。更讓我深深敬佩的是,他是實實在在地用行動踐行“不以妄心圖近利,但憑仁術起沉疴”,不但沒有收取診金,還細細地叮囑我需要注意的細節(jié)。這樣的良醫(yī),怎能不讓我從心里敬服呢!
我感動,我很感動,在醫(yī)療行業(yè)飽受病詬的今天,在人們像中了魔一樣瘋狂地追逐金錢和利益的時代,我還能遇到這樣仁心仁術、安然豁達、心系民生、不圖妄利的良醫(yī),何其幸運!我怎么能不感動?!
以后的歲月里,我把自己的身體放心地交給張醫(yī)生,不管是在北方,還是后來去了南方的兩年,遇到不適,就用電話咨詢,他成了我的健康守護者。然而,他從來沒有因為免費地守護我的健康而對我有些許驕矜和傲慢,每次都溫和耐心地根據(jù)我的主訴癥狀幫助我,每次都非常湊效,讓我可以有足夠的精神站在講臺上,而且節(jié)省了很多金錢,讓我可以有資本去講好每一個字,去寫好每一個字,也因此獲得了很高的贊譽。
我們成了君子之交的朋友,我心里非常珍貴的君子之交的朋友。我也成為張醫(yī)生義務的宣講員,我的一些學生和朋友也都陸續(xù)成為他的患者和自愿的宣講員。
前幾日,因為檢查身體居然有二十三項指標不合格的緣故,再次來到張醫(yī)生的診所。診所已經(jīng)在幾年前遷到新址,房子和內部裝修都十分上檔次,更加干凈整潔,寬敞明亮。雙扇外門,長方形門廊,大理石包口門隔斷把等待室和診室間隔開來,瓷磚地面,雪白的墻壁,花草綠植在冬日里依舊翠綠鮮艷、生機勃勃。木雕古風大班臺和木雕古風椅子,木雕筆筒,臺式電腦,整個診所顯得高檔現(xiàn)代。但是,不變的依舊是懸掛在班臺后墻壁上的字畫匾額——四世精誠和門側的字畫——不以妄心圖近利,但憑仁術起沉疴。我瞬間有些眼圈發(fā)紅,眼淚不由地濕潤了眼角。我為我們的國家有這樣忠于職守和德行的良醫(yī)而由衷感嘆和驕傲,我為自己有這樣君子之交的朋友而由衷感恩和欣喜,我為我的家鄉(xiāng)有這樣珍貴的良醫(yī)世家而由衷地欣慰和自豪。
張醫(yī)生仔仔細細地為我看體檢報告,從對比中指出我的身體對比前幾年是向好的方向發(fā)展的,雖然有些指標有問題,但是都不是很大,不用擔心,細心調理,堅持鍛煉,自然就沒有問題。這讓我心中因為體檢報告引起的焦慮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安然愉悅的情緒油然而生,頓時精神奕奕。我由衷地慶幸我有這樣的醫(yī)生朋友,君子之交,溫馨而踏實。
張大夫給我開了中藥,十天的量,才200元錢,幾年過去,這里的中藥居然沒有漲價!原來難得一遇的良醫(yī)就在我的身邊,我何其幸運,我更加有足夠的勇氣完成自己余生的所有堅守和夢想。
寫文章的時候,我的身體在中藥的調理下,已經(jīng)大有好轉。良醫(yī)濟世,濟世難得良醫(yī),愿四世精誠的張栩龍醫(yī)生健康長壽!感恩遇見。
(編者注:百度檢索為原創(chuàng)首發(fā))
中醫(yī)藥學是幾千年中華文明傳承的精典,是中華民族智慧的結晶,是博大精深的無價之寶!從古至今,之所以能傳承下來的原因,是它經(jīng)歷了幾千年的沉淀和驗證,更有千千萬萬張栩龍這樣的好醫(yī)生為中華民族文化傳承做出貢獻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