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點】見聞(隨筆)
昨天晚上,當我睡醒的時候,天還沒有亮呢,到堂房喝了一杯白開水,然后又懶懶地走進臥室。我插上床旁邊靠南墻上電視和VCD連體電路,便聽到了易中天講三國里面的曹操,講郭嘉荀彧……邊聽邊翻動微信朋友圈,朋友圈充滿了朋友發(fā)的廣告和各種對生活的說說。經(jīng)常翻看朋友圈也是一種習慣了?,F(xiàn)在電話比爹媽還親呢,一天見不到爹媽自然,見不到手機心癢癢。然后突然想起一個朋友練習的瘦金體,然后翻開了三希堂法帖。突然想到要發(fā)一篇稿子名《白馬寺游記》,又修改了幾遍,于是發(fā)稿在江山文學網(wǎng)的看點社團。
當我起床的時候,父親已經(jīng)把早上的新聞看完了,父親是一個新聞迷,只要談起新聞就興奮,就好像今天晚上的新聞一樣,種族痼疾,另外一個美國。我是沒有看新聞習慣的。當我看到父親的時候,他已經(jīng)端著一個電飯煲的鍋心淘好了米。我走上了二樓,太陽已經(jīng)照在房檐上,我把水倒進一個老硯臺,開始臨摹顏真卿的字體,大楷寫了一個鐘頭。聽到父親叫我們吃飯,我走下樓,聽著父親和母親一輩子也吵不清楚的問題,煮飯燒柴怎么燒,父親煮飯是慢慢燒柴,而母親是燒柴就只管塞柴,塞滿也不管火大火小便去剁豬草煮豬食,在那里洗菜。吃了飯時母親問我藥還需不需要熬,我說都喝了幾次了呀?母親問我最后熬一次不要了吧,我想這中藥的確喝了好幾次了,但是再熬一次也不是不可以,總之合著金匱腎氣丸吃,比白開水好吧。父親問我:“哪里去了?”我回答上樓去了。父親看看我道:“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把老子柜子般到樓上去了呢?我也沒有正面回答,只是笑笑。那柜子是曾經(jīng)父親和母親結婚的時候,父親從望城搬來的,包括一個裝米的土罐,其實我就是在那個柜子上面寫字的。曾經(jīng)看到一個有書法大桌的書房。很羨慕,要是自己有一個書房就心滿意足了呢。吃了飯,我又上了樓正準備寫字呢。突然一個北京號碼的電話,我知道電話那邊一定是那個永遠被醉著的張自成,對于這個名字我是容易叫混的。我喜歡說他是一個活在微笑文字里面的人,無論生活怎么樣,他始終保持一種喝酒后的姿態(tài),無意間就打擾下你,防不勝防。他說他想去趙工作,問我打不打算去,我內心是不好回答的,因為我要干的活路始終不可能和他走在一起。接完電話我又抄了老子道德經(jīng)的內容,邊抄我邊想,老師也是喜歡抄道德經(jīng)的,道德經(jīng)上說我有三寶,一是儉……三是不為天下先……
當我走下樓的時候,母親用攪玉米的攪攪,攪著玉米,玉米攪好像小瀑布嘩啦嘩啦地落著玉米粒。我問說身體剛剛好以后再攪吧,母親說:“閑著也是閑著?!蔽矣糜衩琢:陀衩装糇悠礈惾说念^像,一邊和母親聊天,我用整個玉米拼湊人物的頭發(fā),也用整個玉米拼湊人的眉毛和胡子,然后用玉米粒拼湊人的五官。我仔細端詳著我拼好的人物發(fā)呆呢,是有幾分味道。突然父親的腳步踩到了我拼湊的圖像上面。我從端詳中清醒過來。我正郁悶著呢,刷著也不是個事呢?昨天都江堰一個朋友介紹我去都江堰上班,就得著前些時間當搬運工的工資。于是我撥通了小十的電話,老板什么時間算工資呢,小十還是那句不陌生的話,要等到老板拉到廣州的果子賣完回來,我說果子多數(shù)賣了,也應該算工資了嘛,我借口說僅月底交醫(yī)療保險呢……
今年的工價比往年高,但是好像同樣的錢好像更不經(jīng)用了,豬肉貴、白菜也貴……唉,還好啦,我在新聞里面聽到,說我們大涼山徹底脫貧了。
這個月份,農(nóng)忙已過,沒有工作就在翻朋友圈,我的朋友圈足夠把我的手機卡死,幾十個聊天群,上幾千人的朋友。結果能夠真真正正聊天的很難得。好像自己就是一個過時的人,幾不時聽人說你是幾手貨,她是幾手貨,感覺既好氣又好笑,比如網(wǎng)上突然跳出一個穿著簡單的人妖,自然分不清公母是自然的,其實是假話,來做網(wǎng)愛唄!簡直莫名其妙,幾不時落伍到墻根角涼快去了。怕她個鬼,嗨!網(wǎng)愛怎么做?突然熒幕發(fā)來幾個炸油條的話:“你個傻逼哇!”哼,網(wǎng)黃還如此理直氣壯。
我正憤憤不平走出家門,沿著機耕道走上田埂,田野已經(jīng)滿茭白,一群白鷺在田野沐浴陽光,啄食漣的。
好些日子沒有聯(lián)系他了呢。我播通了他電話,說了些無關緊要的話,然后問他放假沒有。他說正熬藥呢,我突然想起了老師的身體。我問他今天得閑不,得閑找他耍。他干脆的說你來就是……
(編者注:百度檢索為原創(chuàng)首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