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先生和他的女房東(雜文)
如果泱泱大國背景,容不下人們老實本分的安居樂業(yè),那么先生和他的女房東又怎樣演繹了我人生篇章的哀樂、苦痛。
2017年春天,我和先生深圳回福州,承載對安居樂業(yè)的期許,我們決定回來,可事實是,所有的期許都變成了失落和失望。
或者說,一個國度,她是不容許過分或者絕對的自由,而有些人總想站在你的肩膀上,
還必須讓你俯首稱臣。女房東的思維邏輯大概就是這樣吧。而我對先生的決斷,毅然無所謂的泰然。
回來的那一年,福州安置我們在市中心單身公寓的一間不平整的小單間,顯然,福州對于人才的安置,也不那么客氣。在這里,我要說我為什么是人才。自小并不富裕的家庭,讓我和兄弟姐妹還是殷勤于自己的學業(yè)。因為讀書是窮人成才的唯一捷徑。后來考上大學,兢兢業(yè)業(yè)對待自己的學業(yè)和學校社團的活動。大學期間的我,看著別的同學極為熱衷于同學間的擺闊聚會,而自己,五更起,十點以后才回宿舍洗漱,那時候輕微的洗漱聲音極可能的會引起舍友的責備。直到畢業(yè),身邊同學有的有親戚或者朋友的幫襯有的成為了大學老師,有的回家自己經(jīng)營家族企業(yè)。而我和更多的同學跨著行囊成為了深漂一族。
深漂的幾年,還算順利,用學校學會的知識積攢了人生的第一桶金。有了人生的第一桶金以后,孩子出生,諷刺的說,我順利的成為了林家媳婦。
回福州的第二年,先生帶著我搬了新家,房東是一個跟我們年齡相仿的女士。房東太太說自己有一個兒子,一開始租房的時候,房東和先生的合同,我沒有深究,在我覺得,沒必要干涉太多。之后的幾年,房東和先生的交易我也沒有干涉,只是期間的那段時間,我覺得男性女性交涉太過親密有點不妥,所以我說,房租該由我轉(zhuǎn)給房東,然而他們拒絕了,好吧,拒絕就拒絕吧?,F(xiàn)在回想,他們當時的拒絕似乎是完全出于人情與人情的交涉吧!而我也只不過是在竭盡全力的捍衛(wèi)我的婚姻。
事到如今,一晃兩年過去了,先生和女房東的合同也該到期了,搬家吧,先生拒絕了。為此,我和我的先生大吵了一架。在我覺得,先生不應該動不動出手打人。因為我覺得那樣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當然,過程中,我也有過錯,或者說,這個年紀我們都有著過多應該不應該有的沉穩(wěn)或不沉穩(wěn)。
還有就是小區(qū)的人,小區(qū)的人吧,鄰居都很客氣,我和先生時常吵得是天昏地暗,從來,都沒人敲門過問過問。
我想說,社會發(fā)展了,人跟人的距離發(fā)展的也是不要不要的。
寫這一切,似乎是記錄吧。只是靈魂深處的靈魂何處是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