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習慣(散文)
改不掉一些習慣,那就讓這個習慣向好的方向去發(fā)展。我總以為,沒有你的世界里,我并不曾缺失什么,可我還是錯了。就算用道德衡量,我這個舉動,顯然顯得很是符合一個好人的標準。那么既然自己定義為做了好人好事,為什么不讓這個好人好事,有好的結果,你以為的那種。
繼續(xù)還是放棄,其實早在多年以前定義了這件事的結局,兩個方向,一念之間;多種方式,此種最差。所以,當我真正又變回了從前的樣子,而我的身邊并沒有了你的存在價值。換言之,我現(xiàn)在想的更多的是,做一件事之前,自然而然地會考慮那些所謂的價值。也許有些價值,并不等同于與庸俗的利益和金錢,而更多是情誼和報答。
現(xiàn)在的情況,我更多的習慣與獨立和自信地去做一些事,而不是由著性子胡搞,否則根本對不起曾經擁護或者支持我的那些人——或敵或友。路過的愛情都太年輕,但你并不是我想要回去的風景,雖然我在風中等的并非是你的消息,也許只是午后的那一抹暖陽而已。但是,恰恰這個時候,午后的暖陽并不熱辣的情況下,我心底的那一絲的涼,還是會洞穿所有經脈,僅此而以,那是寂寞,而寂寞的唯一解藥——愛情,已被我深深地丟棄在遙遠的加那利。
我承認我是一個情種,這是無法缺失的東西,也是我最后的珍貴,可以說是彌足,可以說是特別。但我并不多情,也不薄幸,這一點我至少是篤定的。認識我的人,包括一切不同層面,不同性格,不同量級的人,他們也是確信的。也許這也是他們的一些習慣吧,至少他們在每一季都是從驚奇到驚訝,從驚艷到驚呆,最后在詮釋著某一次經典的定格,也只屬于特定的這一季?;蛘呤敲灾⑿?,抑或是神之蔑視。只是我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方式,而他們亦習慣于這樣看著,評價著,堅信著,定義著,恭喜著,祝福著。
對于習慣鄙視,習慣低估,習慣反駁,習慣故作,這些負能量的東西,每個人的定義自有不同。而我選擇接受,并不選擇茍同。因為十年一輪回,當你再次見到曾經的故人,你會刮目,那本就是一種絕非偶然的事,這十年光陰你們并未曾共同參與,就像兩條平行線,而交點的出現(xiàn),就是見證這個刮目相看的最好時機。也許十年前,我被認為是前途無量,也許五年前,我被認為是隨手垃圾。而現(xiàn)在,這個每天都在上演人與人之間打臉的社會,顯然時間、空間都會覺得是再小不過的力量。雖說韶華亦逝,但洗盡鉛華之后的容光煥發(fā),下一季的光輝,就顯得尤為重要。我們只在乎結果,而不注重過程。就是這種情感充斥,讓我們有了不可思議的東西在腦子里百轉千回。舉個簡單的例子,當初還是小男生小女生的時代,那種愛之情愫堆疊出來的絲絲鼓勵,到最后因為各種原因分崩離析;但當多年之后,兩個不同世界的當事人,再回味起數十年發(fā)生的往事,歷歷在目,卻只能淡淡一笑,說些無關痛癢的客套。你以為他們不尷尬?而他們真的就不會尷尬。那種舊愛相逢的場面,也許小朋友只能在電視上領略,而他們的父母,長輩,確是當年活生生的例證。這就是為什么有人會說,再相逢便是陌路。
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并非心底不接納另一個人的占有,而是這個人還未出現(xiàn)。你一定會說我已錯過,可惜我要告訴世界的是,既然是錯過,那么就不會是對的人,對的人永遠在經歷過之后,才會確信是對的,否則何來對的這一說?這是我的反駁么?不見得,這是陳述一個再簡單不過的事實,只是有些人總是不會相信這個。只能說明,這樣的人,他注定不會習慣去認同弱者的那些淺藏起來的深層次的東西,而是當作弱者最后的遮羞布而以。
功過是非,這種很兩極的東西,甚至說是永遠存在的東西,本就是世人賦予了它們滋生的空間而以。也是世人的習慣,習慣于評判,習慣于爭奪,習慣于守護,習慣于霸占,習慣于巧立名目,習慣于茍延殘喘。習慣于習慣,這就是生活本來的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