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韻】秋夜《紅樓夢》隨想錄(散文)
秋天來了,又不經(jīng)意苦惱,也有難以訴說不如意。因為秋天是一組火燒云,也是蠟黃與紅葉平分秋色的開始。
金陵曹家,赫赫揚揚,近將百載,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大有大的難處,這便是紅樓夢人物自己說自己的真實寫照。一部奇書,眾多兒女,寄言真情。寫人物,是為了寄言繁華。寫人物性格、數(shù)量是為了豐富多彩。風流夢,風月情濃夢,展示人物百樣多出。
北京植物園里的黃葉村,一大片西山煙霞,感懷“殘杯冷炙有德色,不如著書黃葉村”的真實寫照。櫻桃溝云霧繚繞,鮮艷紅葉,出其不意來到人們的眼前,有聲有色初創(chuàng)“開辟鴻蒙誰為情種”的最初荒唐言。有臥佛寺、碧云寺、香山公園等兵營、碉樓、文人雅士隱者在此,此處正是創(chuàng)作紅樓夢的發(fā)祥之地。曹雪芹是旗人,有專屬待遇,年有俸祿,不至于餓死街頭。他不甘寂寞,整理家書,引經(jīng)據(jù)典或者創(chuàng)造語言,就是一大特色。草蛇灰線,更加傳神,這都是曹雪芹大書特書的地方。鄂比“遠富近貧以禮相交天下少,疏親慢友因財而散世間多”給曹雪芹說:真不錯!文人知己,相聚一起,談風論月,酒香情濃。這些都是創(chuàng)作紅樓夢的理由。今天看到的櫻桃溝,有可能曹雪芹“此書開卷第一回也”《紅樓夢》,第一回后,需要一個神話故事,作為前序,慢慢引人入勝。以排山倒海的力量,添加歷史資料,充實厚度,夢想與寄托,真假寶玉,寶黛前生后世,傳奇演繹。櫻桃溝噴霧景觀,木制棧道,云動霧飛。水杉倩影,時隱時現(xiàn),石上松,與水源處朝夕相伴。
“梁間燕子太無情
一朝覆滅巢也傾”。
寶黛“私定終身”的事情,已經(jīng)形成。這時候的黛玉平時多病的身子,好了許多。以前她和寶玉時好時壞互相猜疑的心,到這時候開始有了期盼,都感到很幸福。春天來了,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大觀園的社會風氣,時常于太太,老太太她們的動機改變而改變,榮國府的社會地位,受到某位王爺或者太監(jiān)的偏見,而時刻準備著動搖根基而牽愁照恨。他們試圖想著最好的法子,試圖得到祖母老太太的認可,而想來想去。好多細節(jié),還沒有來得及細細討論,一場因為政治而引起的風暴席卷了寶玉、黛玉經(jīng)營的愛情巢穴。一場歡喜忽悲辛,抄家風暴連累了她們的平靜。
有人問你也同意賈府卷入了政治斗爭的吧?我的回答是:我好像是從字面上的意思去理解揣摩的。好好的梁間燕子為什么被別人把暖巢顛覆了呢?這說明有外來勢力他們(寶黛以及那些不能自己掌握自己命運的女孩兒們)無法回避和抗拒愛情巢穴風險,只能接受現(xiàn)實,只能被政治風暴所裹挾。因此,把私定終身的夢,破滅了。
————— 枯野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