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深夜驚魂 (散文)
老鼠,都是日藏夜出,不但狡猾;而且精靈,行動敏捷。現(xiàn)在,有些貓都懶于捕捉。人要是不用工具能捉牢它,幾乎不可能??勺蛱欤ㄋ脑率巳眨覅s捉到一只老鼠。
(一)提防
這幾天,我家發(fā)現(xiàn)有老鼠出沒的痕跡。裝米的桶里晚上常有響聲,包面粉的塑料袋有扯破的樣子。甚至連放在地上的花盆里的土,都有老鼠刨出的坑……于是,我只好把有老鼠可能出沒地方都堵上,不讓老鼠再進(jìn)來。把米桶搬進(jìn)我的臥室。把衣櫥,碗柜的門全關(guān)好。我更擔(dān)心的是衣櫥,要是老鼠鉆進(jìn)去了,不但會咬破衣服,還可能在里面做窩,如果一旦“生兒育女”,那就更麻煩了。
(二)驚醒
半夜,房間里突然“咣當(dāng)”一聲,是米桶鐵蓋子掉在地上的響聲。我下意識到可能又是老鼠來偷米吃。于是,我立即打開燈,竟然看見一只碩大的老鼠站在米桶邊上,望著我,我立即翻身下床。老鼠見狀,它沒有往門外逃,而是就近躲進(jìn)米桶的后面。這下,我心里暗喜,只要老鼠不跑出房門,到明天再想辦法消滅它。
(三)偵查
我趕緊關(guān)好房門,順手拿起一根放在墻角的竹竿,想搗搗躲在米桶后面的老鼠,一是想嚇唬嚇唬它,二是看這家伙躲在什么地方??墒牵矣弥窀蛽v了幾下,卻不見老鼠的蹤影。原來,米桶后面有空隙,不知它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但這房間沒有通外面的洞,老鼠肯定還在室內(nèi),便決定等到明天再想辦法??刹灰粫鲜髤s沉不住氣了,它回到房門口,想從門口跑出去。由于我早已關(guān)好房門,雖然門下面有縫隙,老鼠趴下身體試了幾下,無奈因自己太大,沒法跑出去。
(四)圍堵
老鼠沒法跑出門,就鉆進(jìn)了門后我放裝有書的紙箱后面。紙箱右邊是個壁櫥,與墻之間無空隙。這里是個死角,成了逮住老鼠的好地方。我大聲把老婆叫了起來,叫她找來電筒。用手電朝紙箱縫隙里一照,看見老鼠兩只賊亮賊亮的小眼睛盯著電光。我對老婆說,我拿竹竿捅,它要跑出來,你就趕快用腳踩死它。老婆說,我害怕的,再說它跑的很快,我怎么來得及踩??!我想,這倒也是。我蹲在地上想了一會,決定用裝書的紙箱借用墻壁和壁櫥兩邊,筑成一個高高的四方圍城,使老鼠無法逃遁。我輕輕的將疊在上面的書箱一個一個拿下來,再放在墻和壁櫥的另外兩邊,以筑成一個圍墻。當(dāng)我搬開最后一個紙箱時,老鼠慌張的在圍墻里又跑又跳??捎捎诩埾鋰鷫μ?,既跑不掉,又跳不出。可如何逮住這老鼠呢,我也慌了手腳。萬一時間長了,說不定這家伙還會跑掉。我沒有多想,順手拿起竹竿,就在紙箱圍城里上下跺。老鼠在里面飛跑,我的竹竿在里面飛快地跺,但愿偶然有一桿能跺著老鼠,真可謂激烈緊張,一分多鐘過去了,老鼠還在里面活潑亂跳,我還在不停地跺。終于有一桿跺著了老鼠的身體,我沒有松手,而是叫老婆拿來剪刀,狠狠的在老鼠頭上剪了一刀,攪亂我家生活多日的害人蟲,終于讓我處決了。
此時,抬頭一看時間,已是凌晨兩點半。我驚魂未定的心總算平靜下來。老婆連連贊許道,你真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