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岸】寄語百合(散文)
(一)
寄語一詞有寄送寄達的意思,網(wǎng)絡時代,已然沒有了郵戳信件的那份親切,只是依然想用這樣的方式來表情達意,如此而已。
秋天的天空陰晴多變,有時晴有時又陰雨綿綿。季節(jié)的轉換已經(jīng)驚不起心間的波瀾。都市生活里的飲食男女匆匆忙忙,似是而非。遠離人群,融入人群都變得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的那份心境,該有秋的高遠了吧。
百合一詞,肯定是名詞。百合花是種很美麗的花吧。忽然想起今年去蘭州的時候,看到蘭州有百合之都的說法。估計在那樣的荒涼之地,百合的高潔更顯得高貴。百合花,象征圣潔和吉祥,有百合的地方一定是一處美麗的風景。其實在我印象里,更喜歡純白色的百合。那樣的百合,純潔自然得讓人心醉。
我在想,有這樣情懷的人是個怎樣的人呢?初識百合,是在某個很偶然的境遇里。此處省略千字,雖是平凡的過往,雖然沒有任何的波瀾,確一直讓我相信:人如其名。
人生短暫數(shù)十年,恍惚之間,枯榮遷變早讓人寵辱不驚。而唯有一些尋找的過程,讓人有一些滄桑后的感嘆。直到見識到百合的照片,心中掠過一種溫暖。似曾相識的模樣,那般親切。或許百合本身就是百合吧。素雅芬芳,恬靜優(yōu)美。
其實久不提筆,已經(jīng)寫不出像樣的文字來。在手機上寫字也遠沒有電腦打字方便痛快。于是便有了這樣的想法,想將自己的一些想法告訴百合。即使她不愿意收聽,也權當是我自己的一份心語吧。若以為我有什么企圖,我也沒辦法申辯。我的確是有企圖的,那就是希望百合每一天都幸??鞓罚?br />
想寫的太多,上下五千年,縱橫幾萬里,點滴細微處的思索,或者腦海里偶然的閃念。一切文學藝術都殊途同歸,或虛幻里尋真實,或真實里提煉細節(jié)。
——2016.10.19
(二)
你是童話中的人物嗎?童話其實都是真的,只是我們沒有經(jīng)歷過而已。小時候看童話,是看童話本身,長大了看童話,是想通過里邊的內涵去尋找點什么。但是有過感慨后再看童話,童話已經(jīng)不是童話了,她是一個不能實現(xiàn)的夢吧,帶著滄桑,甚至帶著淚痕。有時遙遠有時飄忽,人的成長過程總是伴隨著童話故事的。
灰姑娘是一個勵志的故事。很多人喜歡看前半段,很少有人能想到故事的盡頭是什么??赡墁F(xiàn)實生活中,更多的灰姑娘還是灰姑娘,即便經(jīng)歷一次次蛻變。但有所夢想的灰姑娘就是不同,舉手投足之間總是有別人無法比擬的高貴處。我在想,這種自信與從容來源在哪?我覺得最大可能就是自我尊重和自我提升。這個世界上,只有自己心疼自己,才是自己心靈力量的最大來源。這種自我的看重很重要。當然不是盲目的自戀,更不能隨意的自怨自艾。
有些人確實可以天真一輩子。即便是長空的孤雁,也能笑傲藍天白云。環(huán)顧所處的世界,其實哪里還能找到天真的落腳處。我不知道以后的人類會怎樣評價我們的當下,但我隱約感覺其間可能的蹊蹺。但不論怎樣,人總是要踩在地面上生活的,我走過,但我還是我自己。
心存美好,不停追逐。你說過并非是我想象中的完美,一個人也有缺點的。人是血肉之軀,或許偶然會狼狽,或許有時會憂郁,或許回家的路上才知道忘了帶傘,或許朋友的拜托卻忘了個干干凈凈。但著自然不是生活的全部。可能很多人將自己塑造成自己的一份作品,呈現(xiàn)在人前的樣子,就是她極力想達到的那種效果。但這樣做必然很累。做自然狀態(tài)下的自己,沒有面具的生活,真實而坦然。
隨意打字,不要介意??辞耙欢挝淖?,可能比較匆忙,其間錯別字也沒來得及修改。文字能表達心里之所想就足夠了,放棄所有虛華和所謂的文采。
——2016.10.20
(三)
每篇都有錯別字,我也是醉了。
我只是百合美女的一個小粉絲,小跟班。因為對她的欽佩與崇敬,因為她對我的一些理解與支持,我才有這樣的想法,想將自己的文字與她分享,而寫信是最好的方式。
算是一種隔空傾訴吧?;蛟S有時候啰嗦有時候簡略,或許有時候有主題,有時候又只有空洞的玄想。但不管怎樣,見字若心,希望她都能展顏一笑。
我總說人生是個不太長久的過程,要懂得享受過程里的精彩。繁華落盡,才顯真情。人和人的交往平淡無奇,可是能入眼入心的又有幾人?可能入眼容易入心難吧。在與百合合唱的諸多歌曲里,很多歌詞都在講述一些平凡卻不平淡的道理。有時間可以一一點評,探討下人世間的這許多情愁與悲歡。
少年時候寫過許多信箋,無非都是在訴說一些當時的心事。自己的青春往事被友人所保留,對方的眼睛里便有了彼此的過往經(jīng)歷。自己的年少青春有了一個可以寄放的地方,這個是當時想不到的。有一次去拜訪一位筆友,在她的桌鏡下壓著我送她的一張明信片,不是風景那邊,而是我寫字的那邊朝外。我當時覺得暖暖的,感嘆彼此的情誼可以在某些細節(jié)體現(xiàn)出來。
歲月走過,成長了不少,卻始終成熟不起來。估計我以為太成熟了就意味著圓滑吧。我不喜歡太世故,但在現(xiàn)實里卻只能中規(guī)中矩的生活。人如果真的少了浪漫情思,可能真的類似等死狀態(tài)吧。不論生活如何奔忙,應始終保持一種平和心態(tài),這世間的事情總有一個結束和解脫的,多想想往后的好,少念念以前受到的傷。
百合的好,百合的優(yōu)秀應該專門寫一篇出來,這里暫不探討。其實做一個好的粉絲,不該打擾到她的悲喜。她有她的生活圈,我關注關切甚至關心,便也足夠了。
之所以選擇發(fā)表在網(wǎng)絡而不是用電子郵件的方式傳遞給百合,可能也和我的心態(tài)有關。有所表達便不需遮掩,電子郵件會弄得神神秘秘,她也能發(fā)在朋友圈里,這樣,彼此反而更坦然自在,也專注用心交流。
從陌生到熟悉,從相遇到相知也是一個過程。人生苦意已多,如同一個個漩渦吧,我們能做的就是努力避開那些漩渦,到水澈風清時,至少在各自的精神領域里,能美好暢游。希望共勉。
——2016.10.20
(四)
360云盤即將關閉,聽了這消息,心里非常難受。估計更多的云盤網(wǎng)友會欲哭無淚。收集那么多資源,現(xiàn)在無處存放,如何是好?網(wǎng)盤時代基本結束了。網(wǎng)絡很不靠譜,保存于網(wǎng)絡的東西,有一天也總會消散。都說要平常心看待,只是自己用心過的東西,總會依依不舍的。
我在想,若是互聯(lián)網(wǎng)關閉了,我到哪里去找尋你。我是一個很念舊的人?;蛟S一萬次想念也不夠吧。平凡的人,平凡的心,在夜的星屏上偶遇,借用一句歌詞,只是因為多看了你一眼,從此就忘不了那一抹亮色。
無處存放的思緒,終究想找一個可以寄托的地方。天微涼,天又雨,深秋的清晨一個人早醒。你說有時候會失眠,不知道失眠的夜里,你會想些什么。其實一個人的思緒可以飄得很遠,但是在可以到達的地方,是不是另一個人也會同樣凝神思索同樣的問題呢。
前些天看過一篇文章,說的是經(jīng)濟奇點和科技奇點的事情。有一天機器代替人工,普通人基本失業(yè),經(jīng)濟崩潰,國家發(fā)錢給每個人維持生活??萍计纥c是說科技發(fā)展到某種程度,人工智能會反過來制約人類的發(fā)展,甚至給人類造成毀滅性災難。
這兩點和普通人其實關系不大,也不可能去控制和改變得了的。這是人類對自身處境的憂慮。后現(xiàn)代的東西已經(jīng)少了太多人文和情懷的素養(yǎng),除了外表的炫目和華麗,內在涵意卻很蒼白。
太遠的未來無法預知,我只是憂慮一些可能發(fā)生的事情。這個社會說變就變的事情太多了??赡苊總€人都對自身的未來有一些擔心吧。如果是每個人都有的事情,到也無妨??傇撁鎸Φ木涂傄ッ鎸?。所以說活在當下,過好每天更要緊。
拉拉雜雜寫一些感想。其實偶然跳過一些念頭,或許可以給你寫一首詩歌什么的吧。很久沒寫過了。不為別的,只為自己內心的想法。青春遠逝,歲月不再。多少離別團聚,多少點點滴滴,都會在某一刻同時涌上心頭。
——2016.10.22
(五)
一首歌可以單曲循環(huán),聽很多遍。百合的聲音有識別度,聽多幾次,就不能忘。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一個人聲音的魅力之大,超越了我的想象。
記得小時候流行歌曲的手抄本,幾乎人手一本。我也抄過,從磁帶封頁到一些流行曲集都有。最搞笑的是,九十年代初,通過境外電臺收聽和學唱流行歌曲。電臺主持會把歌詞聽寫出來,我記得最清楚的一首歌是蘇芮的《跟著感覺走》,一般比大陸先流行約半年左右。那幾年我一直很疑惑,那個叫費玉清的歌手究竟是男還是女?直到后來他出現(xiàn)在大陸的電視上,這個謎底才解開。曾經(jīng)最愛潘美辰也是那時候接觸到的。
太喜歡一些歌詞,總是反復揣摩,靜想細思。所以說很多老歌都寄托了一代人的記憶,一點沒錯。旋律響起,回想起來的就是當時的自己。有些筆友也曾抄寄歌詞送給我,其中就有《水手》,《像我這樣的朋友》。有一位筆友抄送的是小虎隊的《愛》,讓我實在印象深刻。以歌詞代言不是沒有可能,畢竟一個含蓄的國度里,表情達意點到為止是比較恰當?shù)摹?br />
在百合女神的合唱曲目里,有一首我很喜歡的歌,就是《夢纏綿》??上屹Y質愚笨,學唱多日,還是一籌莫展。但是對其中的歌詞還是很佩服的。下面嘗試寫些自己理解的心得。
春暖秋涼仿佛一瞬間,酸甜苦辣還有一點咸。季節(jié)變化跨度很大,暗示時間的漫長,但春去秋來卻在彈指之間,物換星移怎不讓人感慨。酸甜苦辣咸,人生五味,一瞬間五味雜陳。我的思念可曾看見,點點滴滴都在心間。一瞬間里回顧自己,直接切入主題----我的思念。思念的那人那事,點點滴滴,滿心滿腦都在心間回味。詞作者的高明處在于用簡練明了的語言鋪述復雜的情感體驗。誰又曾在意過我的思念,我的思念只藏在我內心里。情緒跳躍,不歌之舞之,難以釋懷??释寄畹娜藘耗芸吹讲⒃谝庾约旱乃寄钪?,所以才有如此熱切的表達。
風起云涌遙望峰之巔,生死成敗轉眼成云煙。這是信息量非常大的一句話,人在少年之時或是在創(chuàng)業(yè)之初,都是滿懷理想,滿是激情的向往奮斗目標的。峰高需遙望,路遠要久行。風來雨去路難行,但信念之堅定,目標之堅決在少年人眼里都不是問題。但現(xiàn)實往往是殘酷的。一切皆可成云煙,對自己的命運其實普通人是無法把握的。只能想到,努力在我成敗在天而已??赡苋松镊攘σ舱侨绱税桑磥砜傆刑嗟牟淮_定性。少年時都宏圖大志,誰不憧憬未來呢,而人到一定年齡才會終究明白:生死皆命。
我的眼淚還在懷念,愛的回憶徹夜難眠。不知不覺間,眼淚滑落臉龐,自己的眼淚騙不了人,確實自己還是在想著曾經(jīng)的愛人。往事雖如煙,但轉展反復間,一夜難眠。每一個愛的細節(jié)都打上深深烙印,印在腦海里。尋尋覓覓那么多年,咫尺天涯如何不相見。一直在尋找,從來不曾放棄。多年以后的某一天,那人卻在咫尺間。只是此情此境,早不是當年,所愛的人有了更好的歸屬了吧,所愛的人有了更幸福的所在了吧。一切追尋有了結果,卻在一瞬間強迫自己展開雙手放棄。多么有情節(jié)的一個故事,跌宕起伏,細膩纏綿。想起了陸游的詞《釵頭鳳》,沈園一面,詞人放聲悲痛:桃花落,閑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托。莫、莫、莫!
起起落落沉浮之間,誰的青春改了容顏。走過歲月變遷,彼此都不再是舊時模樣。青春誰能長久保存?感情呢,能長久保存心間嗎?恩怨榮辱風光無限,放下輸贏藕斷還絲連。細數(shù)走過的風雨歷程,恩怨榮辱其實都算不了什么。誰輸誰贏誰又分辨得了?當初的決定是對是錯,回首看時,又還有什么理由值得去責怪和追悔呢?既然愛過,為何又有分離,無非是一些外在的理由,或許最大的理由還是為了當初成就自己的所謂成敗事業(yè)。但現(xiàn)在看來,一切的結果都已經(jīng)明了,當初就是一個笑話。既然輸贏已定,所愛的人早已分手,唯有一些愛戀還殘留在內心深處。絲連是情絲的相連。
再把誓言默誦一遍,哭醒昨天哭痛明天。也曾有過海誓山盟,也曾有過花前月下,此時淚已流,傷已深,當初的誓言又在耳邊響起,??菔癄€嗎?生死白頭嗎?現(xiàn)實與理想的對比,今天和往昔的對比,自己與戀人的對比。一切因由纏繞在一起,天明之際淚濕枕巾。
只怨夜太嬌艷模糊了視線,只恨夢太纏綿揮不去從前。這兩句是整個歌曲的高潮點。也是一個轉折,如同湍急的溪水一路奔流,卻在一個拐角碰到巖石激起許多細碎的水花,而后又重歸舊狀一路遠去。如此結果,怨誰呢?不怨你我,怨夜的嬌艷夢的纏綿。真的是夢纏綿,纏綿夢啊,只愿一夢到底,永不再醒來。
整首歌的旋律非常優(yōu)美,問答之間,層層遞進。每個人都能從中尋找到自己獨特的情感體驗。每個人對相同的歌詞也能有自己不同的理解。這首歌的意象和意境都很豐富,時空距離拉得很長遠。虛和實交互生輝,咫尺天涯,轉眼云煙都是虛寫,回憶眼淚思念尋覓是寫實。歌詞中有很多觸感,就是能讓身體有所感覺的那些東西,春天的溫暖能感受吧,秋天額涼意能感受吧。還有味覺,是寫實也是寫虛,舌頭能感到的是味覺的味道,人生的味道其實也是這五味而已。峰巔也是寫實也寫虛,比擬人生的大目標。歌詞寫主人公的動作也很到位:思念,懷念,流淚,失眠,感嘆,默誦,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