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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66章

作品名稱:淡如菊少女      作者:思月的星星      發(fā)布時間:2014-12-25 16:31:59      字數(shù):6273

  第65章夏風

  戀兒臉上滿是汗水,汗水使她的臉蛋顯得更加紅潤與嫵媚,阿偉看得癡了。
  他喜歡她母性般的溫情,喜歡她動感而又迷人的身段,喜歡她溫柔的眼神,喜歡她柔順而又亮麗的秀發(fā),喜歡她柔情似水的聲音??傊瑧賰涸谒媲巴鹑缫晃幌勺?,她全身上下都散發(fā)著阿偉所需要的東西。
  在珠新這座城市災難來臨的那一刻,阿偉驀然發(fā)現(xiàn),戀兒在他的心中已經(jīng)有了或多或少的位子,他情不自禁地喜歡上了她。
  “阿偉,快送小弟弟到醫(yī)療救援中心,你在看什么?”戀兒催著阿偉。
  “好,我們立即送小弟弟去,只是感覺你好美,所以多看了一會兒?!卑ン@醒過來說道。
  “阿偉,不知應該怎么說你好?”戀兒低聲地說道。
  “那就不要說了,我們繼續(xù)趕路,醫(yī)療救援中心離這兒不遠了?!卑フf道。
  他們深一腳淺一腳地向著前方走去。很快地,他們來到了醫(yī)療救援中心。剛到門口,地震的余波又來了,他們站也站不穩(wěn),東倒西歪。
  地震的余波幾分鐘就過去了。
  戀兒一走進醫(yī)療救援中心,她看到了那一個熟悉的身影,她本想撲進他的懷里好好地哭一場,但是,她又立即恢復了鎮(zhèn)定,她明白自己來到這座城市就是為了跟他有一個了斷,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從心靈上背叛了他,覺得自己不配再跟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在一起了。
  她于是從地上抓了一把灰塵抹在滿是汗水的臉上,她要讓許涵認不出自己。
  戀兒小聲地對阿偉說道:“今天,你就叫我老婆吧?!?br />   阿偉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戀兒,只見她的臉滿是臟兮兮的灰塵,他本想說些什么,但是,還是沒有說出口,只是覺得她這個樣子很有趣,于是撲茲地笑出聲來。
  阿偉看了看懷中疼痛難忍的小男孩,于是抱著他向著醫(yī)生走去。
  “醫(yī)生,你快救救他,他已經(jīng)昏迷很久了。”阿偉說道。
  “是你?”許涵聽到阿偉的聲音,他抬起頭說道。
  阿偉還沒認出許涵,因而許涵是帶了口罩的,阿偉只能從他的眼神和聲音可以辯認出是許涵。
  “原來你是醫(yī)生,怪不得你家的小木屋有那么多的草藥?!卑フf道。
  “快把小男孩放在這醫(yī)療床上。你來得正是時侯,這邊的病人剛剛處理完?!痹S涵說道。
  “老婆快過來?!卑マD(zhuǎn)身向戀兒說道。他看了看四周,卻不見戀兒。他感覺她可能就在附近,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事就是讓醫(yī)生先搶救小男孩。
  許涵不愧是一代名醫(yī),他很快地就把小男孩的傷口包扎并處理好。
  阿偉見許涵幫小男孩處理完傷口,他于是對許涵說道:“許醫(yī)生,這小男孩就讓他在這兒吧,他的親人來這兒找到也比較方便?!?br />   “好吧,就把他放在這兒吧?!痹S涵說道。
  “謝謝你,許醫(yī)生?!卑フf完,轉(zhuǎn)身準備離去。
  “等一等。”許涵叫道。
  “還有事嗎?”阿偉說道。
  “你受傷了?!痹S涵說道。
  “沒事,這點傷,我自己會處理?!卑フf道。
  “你還是留下來,這是我的職責?!痹S涵說道。
  “那也行,這免費的醫(yī)療服務,我為什么要放棄呢?”阿偉想一想回答道。他于是躺在另一張醫(yī)療床上,等待著許涵的就診。
  許涵讓阿偉把褲子脫掉。阿偉試著去脫外褲,但是血跡已經(jīng)混合著傷口,怎么也脫不開。
  許涵于是拿起剪刀準備剪掉他的外褲。
  “請等一等?!卑フf道。說完,他迅速地一用勁就脫掉了外褲。但是,他的傷口在外褲脫落的那一瞬間刺骨地疼了一下,他卻沒有感覺疼痛。
  阿偉心里在想,如果外褲被許涵用剪刀剪爛,他不知要跟戀兒幾天又會沒有飯吃了。所以,他寧愿忍受傷口的疼痛,也不要許涵剪他的褲子。
  許涵被他的腿嚇了一跳,他的腳雖然很堅實,但是卻是傷痕累累,腳上到處都是刀痕。可見阿偉小小年紀卻是撞蕩江湖的浪子。
  戀兒躲在窗外,偷偷地看著許涵,她也看到了阿偉腳上的傷口,她也被震驚了,只是用手捂著嘴,不讓他人聽到自己驚叫的聲音。
  這時,從醫(yī)療中心外又運來了一批受傷的人員。
  許涵認真地幫阿偉處理著傷口,戀兒看得入了神。此時,她很想他,卻又不敢靠近他;她很想去擁抱他,卻又不敢再去打擾他;她很想去吻吻他,卻又不敢再給他帶來任何傷痛;她很想撲進他的懷里,卻又不敢再去刺痛他那正直而又鮮紅的心臟。
  她既渴望室內(nèi)的溫度,卻又害怕那情感的再次萌發(fā),她只是站在窗外,靜靜地看著許涵,看著她心愛的男人,看著他專心地為災區(qū)受難人員就診。
  她被他的那一顆熾熱的心被感動著,她的眼前模糊了,是心痛還是感動?她也分不清了,也許二者都有。
  許涵終于處理完了阿偉的傷勢,他抬起了頭,正望向了窗外,一位臉上滿是塵埃的女子立在窗前。四目相對,戀兒突然扭轉(zhuǎn)了頭。
  這時,阿偉走到門口,叫道:“老婆、老婆,我們可以回去了?!?br />   戀兒害怕許涵會發(fā)現(xiàn)她,她于是走近阿偉,用手挽著阿偉手腕說道:“老公,這么快就好了,那我們回去吧?!?br />   許涵聽到他倆的聲音,望著他倆的背影。他感覺那女子好像是戀兒,戀兒經(jīng)歷的折磨,她的聲音早就嘶啞了,臉上又涂了一層灰,許涵只是心靈之間一種感覺,感覺她就是戀兒。
  他于是想沖出去,但是眼前的一大批病人在等著他,他怎么能為了那個還不能確認是戀兒的女子而放棄這么多的病人呢?
  他不是無情人,心情只是變得更加復雜。自從戀兒離開他后,他每日每夜都在想著她,想著她迷人的身段,想著她動人的眼睛,想著她淡淡的體香,想著她充滿柔情地撒嬌。她的點點滴滴都已刻在他的心里,他忘不了她。
  滿臉的灰塵,短暫的背影。留給許涵卻是無盡的相思,他又想起阿偉和她互相的稱呼,讓他更加迷茫。他的心情變得更加矛盾,他既希望那女子是戀兒,又不是希望她是戀兒,他感覺很無耐也很無助。
  只有病人躺在他的面前,他才有信心,才有動力,才有勇氣去面對這一切。
  夏天夜里的風透過窗戶鉆進醫(yī)療救援中心,風并沒有給許涵帶來一絲感情,風很平靜,也很干燥。
  夏風從許涵的嘴鉆進了他的咽喉,他的咽喉苦澀中帶著一股無味。戀兒的離去給他帶來的是相思與痛苦,今天在這里她的影子卻又在許涵的眼前出現(xiàn),這讓他更陷進了漫漫的相思中。
  許涵在想,他倆回到了家嗎?
  阿偉聽見戀兒叫他老公,他開心得不得了。他倆花了足足二個小時,終于回到了家。
  他倆要感謝上蒼,也許上蒼知道他倆窮,所以,阿偉所住的房子沒有受到地震的威脅。
  他倆終于可以靜下心來好好地睡一覺了。戀兒一進臥室,就躺下了,她覺得現(xiàn)在睡覺才是一種享受。阿偉也累了,同她一起躺下。
  “你怎么睡這兒,快起來?!睉賰赫f道。
  “你不是叫我老公,老公難道不能睡在老婆身邊嗎?”阿偉說道。
  “現(xiàn)在開始,你不能叫我老婆。”戀兒恨恨地說道。
  “我偏要叫,你不是說可以叫一天嗎,現(xiàn)在就不認帳了?!卑フf道。
  戀兒見阿偉賴在床上不起來,她于是想起來,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她的左胸很疼。原來,她在地震時,也受了傷。
  阿偉這時也感覺到了她的異常,于是準備背著她再向醫(yī)療救援中心去。但是卻被戀兒堵住了。
  “你如果要把我?guī)У结t(yī)療中心,我就死給你看?!睉賰赫f道。
  “為什么?”阿偉不解地問道。
  “沒有什么,我這兒只是一點小傷,無關(guān)緊要。”戀兒說道。
  “你如果不想去醫(yī)療中心,那么讓我?guī)湍悴了幇??!卑フf道。
  戀兒感覺左胸越來越疼了。她于是點了點頭。阿偉伸手過來幫她脫上衣,她閉上了眼睛。
  阿偉看呆了,只見她白晰而又潤滑的皮膚,乳溝是那么地清晰而又明朗。二個乳房在胸罩的襯托下,若隱若現(xiàn),呼之欲出。
  阿偉這時才發(fā)現(xiàn)她左胸的一側(cè),象是被尖的磚頭刺了一下,還在不斷地流血。他于是拿出了自己從來舍不得用的一種止血藥。這種藥既能止血又能愈合傷口。他把它輕輕地敷在了戀兒的左胸上。
  戀兒的春光外泄,阿偉本想多想幾眼,但是,他是愛她的,因而他不敢褻瀆她,很快地幫她穿上了外衣。
  夏風通過門的縫隙吹了進來,吹在阿偉的身上,他有一種歡快的心情和踏實的感覺。
  戀兒在他心里現(xiàn)在就是一位仙子,她是那么漂亮,那么高貴,那么飄逸,那么溫柔,那么具有深情,那么地讓人憐惜,那么讓人心動,那么讓人陶醉,那么讓人神魂顛倒。
  從現(xiàn)在開始,阿偉對著夏風許愿,他要好好地保護她,好好地呵護她,好好地陪著她,好好地愛護她,好好地守護她。
  夏風吹進來,他感覺到了那一絲絲涼爽的味道,那一縷縷深情。
  
  第66章整容

  “異兒,你看誰來了?”寶太遠對異兒說道。
  “誰來了也不能影響我跟小山兔玩?!碑悆亨街煺f道。
  “真的嗎?”寶太遠說道。
  “對?!碑悆赫f道。
  這時,小山兔用嘴舔了舔異兒的臉,示意她下去看看。異兒站在二樓的欄桿向下一看,她的臉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異兒把懷里的小山兔往地下一扔,就急匆匆地向著樓下跑去。
  “大叔,我好想你。”說完異兒撲進了許涵的懷里。
  許涵撫摸著異兒的頭,笑了笑,說道:“異兒,我也想你,十天不見,你長高了?!?br />   異兒抬起了頭,看著消瘦了的許涵。他在珠新城市沒日沒夜地處理著傷員的傷勢,眼里布滿了血絲,眼角處多了幾處波紋,臉色變得沒有往日的紅潤,只是他的背仍然挺得那么直,顯得依然是那么剛毅。
  這時,寶太遠也走了下來,親切地問許涵災區(qū)的情況。許涵把見到災區(qū)那種場景向?qū)毺h述說了一番。
  說到動情處,他不經(jīng)意間又想起了戀兒,想起災區(qū)的紅頭小伙子,想起了紅頭小伙子挽著那位不能確認為戀兒的背影。他總感覺這二人都很面熟,都跟他有著或多或少的緣份,總之,他也說不清這種來自心靈深處那種對陌生人的一種惦念。
  他總感覺在哪里見過這二人,紅頭小伙子,還有那位像似戀兒的女子。
  “大叔,我想回小木屋?!碑悆赫f道。
  “在這里吃了飯再回去。”寶太遠說道。
  “這樣吧,我請大家到酒店去吃吧,你們一直照顧異兒,我要感謝你們才是?!痹S涵說道。
  “你這是說得什么話,照顧異兒是我們應該的,誰叫你是我的好兄弟呢?”寶太遠說道。
  許涵這時,才恍然醒悟,原來寶太遠是異兒的親生父親,照顧她也是天經(jīng)地義的,但是作為許涵,他認為請寶家人吃飯也是應該的。
  于是,大家就來到了一個六星級的豪華酒店。
  “老婆,星月呢?”寶太遠在酒店包廂跟寶夫人說道。
  寶夫人受寵若驚,寶太遠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叫她了。她對上他睿智的眼神,說道:“老公,她說到一位老師家去吃飯了?!?br />   “哦,是這樣?!睂毺h答道。
  餐桌上擺滿了豐盛的晚餐,異兒于是開始大吃起來,她最近感覺自己的飯量特別地好,難道是長身體的時侯了。
  小山兔見主人異兒吃得那么投入,它也放開膽量吃了起來。它爬在桌上,也學著異兒的樣子用爪子握筷子,在餐桌上舞動起來。許涵見到這一幕,對異兒說道:“異兒,快讓小山兔下來,它在桌上吃菜,不雅觀也不衛(wèi)生?!?br />   “大叔,就讓它跟我們共進晚餐吧,它不是在學著拿筷子嗎?”異兒嘟著小嘴說道。
  “許教授,就讓小山兔在這兒吃吧,它很懂人性,學得也快。”寶太遠說道。
  “沒事的,只要異兒喜歡就行了?!睂毞蛉藢W著寶太遠的口氣說道。
  其實,寶夫人已經(jīng)受不了小山兔的這種行為,她都快要嘔吐了,但是為了寶太遠對她的態(tài)度的改變,她才說出那種客套話。她于是急急地走向衛(wèi)生間。
  她就在衛(wèi)生間嘔吐起來了。這時,她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人,這人就是陳成成,寶夫人對陳成成是再熟悉不過了。
  四目相對,各自的心里都是憤恨到了極點。寶夫人在想,這個死陳成成,怎么十年前竟然給她留了一條活路,太便宜她了。
  陳成成在想,真是冤家路窄??礃幼?,我們之間又有好戲看了。
  陳成成說道:“寶夫人,多年不見,竟然在這兒見到你,真是幸會。”
  “我們有十年不見了,見到你,真是想你。”寶夫人說道。
  “你是想我死吧?”陳成成說道。
  “老朋友,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可是你的好朋友及合作伙伴。”寶夫人說道。
  “寶夫人,不過,現(xiàn)在我可以告訴你,我不會放過你?!标惓沙烧f道。
  “十年前,你敗在我的手下,十年后,難道你就能翻身,你別異想天開了?!睂毞蛉苏f道。
  “你就等著瞧吧。”陳成成說道。
  “你放心,我會等著你?!睂毞蛉苏f道。
  “聽說你可是風流人物,真是佩服。”陳成成說道。
  “我風不風流,與你沒有關(guān)系?!睂毞蛉苏f道。
  “更確切地說,應該是花心?!标惓沙烧f道。
  “我花不花心,跟我沒有關(guān)系,不過,有個別人總是那么孤單,早早地就失去了丈夫,那才叫可憐?!睂毞蛉擞贸靶Φ难凵窨粗惓沙?。
  “這是我的私事,不用你來挖苦。”陳成成說道。
  “我挖苦你,是給你面子,你別敬灑不吃囑罰酒?!睂毞蛉苏f道。
  “十年前你那一招,現(xiàn)在不會再靈了?!标惓沙烧f道。
  “是嗎,你這么說,象是我十年前得罪過你似的?”寶夫人說道。
  “十年前,你沒有對我怎樣,難道是記憶不好?”陳成成說道。
  寶夫人剛想說什么,這時,她發(fā)現(xiàn)了星月也過來了。陳成成見了星月,她并沒有叫她,當星月發(fā)現(xiàn)寶夫人也在這兒,她開始楞了一下,但是,一會兒,她又反映過來了,說道:“媽媽,你怎么來了,我剛跟老師吃完,老師有急事回家了,我正想打電話給媽媽,好讓你派人來接我回家?!?br />   “星月真是能干,現(xiàn)在跟我到包廂里去吧,今天手氣痞,碰到一個瘋子?!睂毞蛉苏f道。
  “瘋子在哪兒?”星月問道。
  “瘋子就在這兒。”寶夫人指著陳成成說道。
  “媽媽,既然她人是瘋子,我們就不要理她了?!毙窃抡f道。
  “寶夫人請停一下,我有一樣東西給你看。”陳成成說完從包出一張照片遞給寶夫人。
  寶夫人一見,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原來這張照片是她跟照一宣在一起的一絲不掛的照片,她的雙手已握成了拳頭。
  “寶夫人,你覺得這照片有趣嗎,我這里多著呢?”陳成成說道。
  “你想用它換什么?”寶夫人問道。
  “我要換你的命。”陳成成說道。
  “你敢?”寶夫人說道。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這條老命是撿來的,已經(jīng)不在乎了?!标惓沙烧f道。
  “說吧,你想要什么?”寶夫人說道。
  “如果換不到你的命,換30萬兩金條總可以吧?!标惓沙烧f道。
  “30萬兩金條,你口氣到是很大,不過我沒有金條,讓你失望了?!睂毞蛉苏f道。
  “我相信寶夫人的能力,金條早晚會到你手里的。”陳成成說道。
  “你那兒有多少類似這種照片,全拿來換吧。”寶夫人說道。
  “難道30萬兩金條已經(jīng)到寶夫人手里了?”陳成成說道。
  “這樣吧,我用開啟金條的密碼跟你換吧?!睂毞蛉苏f道。
  “我目前對開啟金條的密碼不感興趣,只對金條感興趣?!标惓沙烧f道。
  “你好卑鄙?!睂毞蛉苏f道。
  “對你這種人,只有用這種方式?!标惓沙烧f道。
  “你不要高興得太早,我到時要看看誰厲害?”寶夫人說完,就走出了酒店。
  寶夫人走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立即撥通了照一宣的電話。
  “夫人,好久沒有聽到你的聲音了,最近還好嗎?”照一宣說道。
  “我一點都不好,有人拍了我們的照片?!睂毞蛉苏f道。
  “誰有那么大膽敢拍我們的照片?!闭找恍f道。
  “是十年前我們以前她已經(jīng)死了的人?!睂毞蛉苏f道。
  “你是說陳成成?”照一宣在電話的另一頭說道。
  “是呀,她要提出跟我交換東西?!睂毞蛉苏f道。
  “她想要什么,你就給她吧?!闭找恍f道。
  “她想要我的命或者是30萬兩金條?!睂毞蛉苏f道。
  “她太過份了,不如,我們像十年前那樣,夫人,你以為呢?”照一宣說道。
  “一宣,我也是這個意思?!睂毞蛉苏f道。
  “陳成成現(xiàn)在在哪?”照一宣問道。
  “她在酒店,是華天酒店?!睂毞蛉苏f道。
  “你現(xiàn)在跟蹤她,不要讓她跑了,我立即去處理她?!闭找恍f道。
  于是,寶夫人返回到酒店,卻再也沒有看到陳成成的影子了,她有點后悔,但是晚了。
  陳成成在寶夫人離開酒店那一刻,她立即在星月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就離開了酒店。
  陳成成明白,寶夫人不會放過她。她立即租車離開了這座城市。她當晚飛往韓國。
  陳成成現(xiàn)在對著鏡子照了又照,她現(xiàn)在可不像55歲的人,宛如一位30多歲的少婦,原來她到韓國做了整容手術(shù),她不是為了變得更美麗,她是為了不讓寶夫人認出她。
  陳成成看著鏡中的自己,她滿意極了。額前沒有了歲月留下的皺紋,鼻梁也變得高而挺了,臉蛋比以前也紅潤了,嘴唇也比以前招人喜歡了。她哈哈地大笑起來,現(xiàn)在寶夫人怎么也不會想到她已經(jīng)整容了,是怎么也找不到她了,也就是說陳成成是處在明處,寶夫人是處在暗處。
  終于可以回國了。飛機起飛了,陳成成俯視藍天下的星星點點,那些高樓大廈變成了小花朵兒,那些挺拔高高聳立的樹木也成了一塊塊小石頭,陳成成似乎已經(jīng)看到了照一宣和寶夫人的矯小身影,寶夫人和照一宣現(xiàn)在在陳成成眼里就是二只在地上爬著的螞蟻。
  陳成成滿足了,她哈哈得大笑起來了?!?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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