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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前位置:首頁>長篇頻道>經(jīng)典言情>【云水連載】無語問斜陽>第九章 無法言喻難訴離殤

第九章 無法言喻難訴離殤

作品名稱:【云水連載】無語問斜陽      作者:煙云墨雨飛      發(fā)布時間:2014-12-22 10:21:55      字?jǐn)?shù):6141

  
  王飛煙摸出手機(jī),看到一條短信息:該結(jié)束了吧?
  她有些厭惡的皺了一下眉頭,將手機(jī)一扔。
  冷宣萱抬頭問道:“是你老公吧?他、他著急了?是不是生你氣了?”
  王飛煙懶洋洋的回答:“不管他,我們再呆一會?!?br />   “恩,就呆一會吧!”宣萱仍舊窩在她的懷里,心里卻是忽然潮濕了。
  飛煙慢慢緊緊抱住這個令她一會也不想放棄的女性優(yōu)美的身體,眼角徐徐滴落一雙晶瑩淚珠,胸腔里驀然的翻騰出傷感的滔天巨浪,海嘯般湮沒了那一絲僅存的歡樂空間......
  隔了好一會,宣萱打破了令人可怕的沉寂:“飛,我的好姐妹薇薇打來電話,叫我明天去她那兒,她想見見你。我沒征得你的同意,就答應(yīng)了,你看行不?”
  “呵呵,我的小傻瓜,怎么不行了?王妃的好姐妹,也就是我的好姐妹,本王當(dāng)然也想認(rèn)識下了?!?br />   “嗯,嗯,那就這么決定了,明天一早我給老公安排好了,咱們就一起趕車過去。”宣萱邊說著,一只手邊上下來回地摩挲著飛煙的脖子。
  王飛煙的胳膊枕著宣萱的頭,被她的小柔手這么一滑動,全身酥酥的。胳膊順勢用力一帶,宣萱沒防備“啊”的一聲,整個的軟軟胴體壓在了她的身上,飛煙的唇迅速而猛烈地捕捉到了宣萱的小櫻桃......

  一早起床,宣萱安排好一切,就與飛煙一起搭上了的士,不一會就到了約定地點(diǎn)。
  兩人牽著手,等了一小會,薇薇和她的一朋友也到了。
  一同四人,進(jìn)了一茶樓,相繼落座。
  “小李,來給你介紹一下,這個就是有名的大作家王飛煙女士。我與她也是第一次見面,常聽我的好姐妹宣萱提起,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氣度非凡呀?!鞭鞭辈挥陕N起了大拇指。
  “您好!王女士,很榮幸能與您相識?!毙±钪t誠地站了起來。
  “您好!李先生,別聽他們這么說,這些都是朋友們抬愛冠的虛名的。”王飛煙略帶羞澀,卻也落落大方地回應(yīng)著。
  “才女,我可沒瞎說喲,你的文筆確實(shí)不錯,情感細(xì)膩,筆墨流暢,剛?cè)岵?jì),我非常喜歡。今日能與你相識,著實(shí)難得,也為我的好姐妹能有你這樣一位知己朋友,而深感榮幸?!鞭鞭卑l(fā)自內(nèi)心地傾慕著。
  “呵呵,美女過獎了,南方可真是個盛產(chǎn)美女的好地方?。⌒娼?jīng)常跟我說起你,以及你們間的深厚情誼,也讓我肅然起敬啊!”飛煙由衷地夸贊。
  看著他們聊得這般的投機(jī),宣萱會心地笑著。
  眨眼功夫,已是中午時分。一起吃過午飯后,薇薇和小李因有急事,起身告退。
  “飛,我們回去,是乘車還是走路?
  “你想怎么樣?”
  “呵呵,我想,我想走路回去?!?br />   “哈哈,知我者,王妃也!本王正有此意”
  宣萱深情地忘了一眼飛煙,眉間流露出一抹不易覺察的心痛。
  這個細(xì)節(jié)又怎么能逃得過王飛煙的法眼:“小傻瓜,不用擔(dān)心,我的腱鞘炎雖然還是會好痛,但怎能比得過我的心痛,我們這次的一起步行,或許也是最后一次了,就讓我們在一起的時間盡量的多些吧。”聲音有些哽咽。
  “嗯!”宣萱重重地點(diǎn)了下頭,與飛煙相扣的十指更緊了。
  她們就這樣慢慢的往賓館的方向走著。因不太熟悉,一路上她們邊走邊問,也不知冤枉走了多少地方??伤齻円稽c(diǎn)也沒有著急,心里仍是甜甜的,繼而又是酸酸澀澀的......
  多想時間就停留在這一刻,多想她們回去的地方?jīng)]有止境.....
  十指相扣的力度越來越緊.....
  臨近傍晚時分,她們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
  望著飛煙已痛得不行的腳,宣萱的心揪得生疼生疼。
  到得賓館,宣萱小憩一會,拿起面盆準(zhǔn)備去打水。經(jīng)過飛煙他們的房間時,忽然宣萱停下了腳步。心里莫地痛了起來,她聽到飛煙在傷心地放聲痛哭。她讀懂了哭聲里的真實(shí)含義,此時此刻,她真想破門而入,然后把心愛的人緊緊攬入懷里。
  可她卻又不能這么做,夜伴著宣萱在夜空中無聲地哭泣著。
  第二天下午,宣萱剛午休醒來,一看老公不知何時出去散步了。
  門聲響起,竟然是楊一平。
  宣萱已猜到了他來的目的,只是禮貌性地招呼著。
  “你好,宣萱,我想問你個事,你和飛煙之間是怎么回事?她在我面前總是一味傷心地哭個不停?!睏钜黄讲痪o不慢地開口了。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知是從何時起,我們間竟產(chǎn)生了一種莫名的情感。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越陷越深,越來越離不開彼此了?!毙婢o皺著眉。
  “我理解你們之間的這份情感,我也知道你們很不容易,也很痛苦,可你忍心讓我和老婆就這么分開么?”
  “我..我也不想這樣啊,可...可..我也沒辦法,我.....”宣萱也有些內(nèi)疚,感覺好對不起楊一平,可她是真的離不開飛煙啊。
  冷宣萱一下?lián)涞乖诖采?,傷心地痛哭了起來?br />   面對眼前這個女人,不知怎么了,楊一平本來是想找她給個說法的,可這一刻,他卻一時沒了主意??吹剿绱说膫模瑮钜黄降男哪坏赜|動了一下。竟有了一種沖動,他好想上前將這個可憐又不幸的女人緊緊抱在懷里,然后好好的愛撫她,安慰她??伤麉s又沒那個膽量,眼前這個女人實(shí)在是太優(yōu)秀了,他深知自己是可望而不可及啊。

  省城相聚已是最后的一天了,王飛煙終于說服了楊一平,讓自己再與宣萱共度一個夜晚。
  她們早早洗漱完后,就上了床。
  習(xí)慣性的,宣萱把頭深深地鉆進(jìn)了飛煙的懷里,抱得是那么那么的緊。她不想松開,哪怕是一點(diǎn)點(diǎn),她好怕眼前的人,稍一松手,就好象永遠(yuǎn)的不屬于了自己似的。
  飛煙雙膊繞過宣萱后背,慢慢加緊了力度,只想把心上人緩緩揉進(jìn)自己的體內(nèi),永遠(yuǎn)珍藏起來。好好的呵護(hù)她一生,珍愛她一生。
  她們誰也沒說話,就這么靜靜地,緊緊地相擁著.....
  此時窗外已是繁星閃爍,窗內(nèi)卻是溫柔綿綿,還夾雜著一抹淡淡的惆悵。
  暈黃的燈光下,王飛煙正用自己的柔舌一點(diǎn)點(diǎn)一寸寸吻過萱萱迷人的肌膚,留下一道道亮晶晶的濕潤痕跡。軟軟的手指肚輕輕摩挲著身下人兒性感的美臀。冷萱萱弓起身子,隨著飛煙舌尖的蠕動,微閉了眼睛悶哼著輕顫著。驀地,冷萱萱忽然感覺一陣熱浪似的電流瞬間涌遍全身,那是一種被融化被燒著,于云端飄渺騰飛虛幻之神境。絕無僅有的快感,加重了她幾乎窒息似的快樂呻吟。
  “飛......飛啊,我......我愛你!我......我真的好愛你......”冷萱萱興奮的叫喊著,像一條美麗的小白魚扭動著身子。王飛煙就愛聽她此時此刻說的情話和發(fā)出的悶哼呻吟,那是世界上最美妙最幸福最快樂的聲音。這呻吟這語言仿佛進(jìn)軍的號角,鼓舞著她一遍又一遍的發(fā)出更猛烈的攻擊。將冷萱萱一步步推進(jìn)高峰送上云端。,
  王飛煙一遍遍的吻著那嫩藕的手臂,冷萱萱這時候猛地坐起來,緊緊的抱住她痛哭失聲。
  “哦?寶貝,你怎么啦?我、弄疼了你么?”王飛煙大驚,一疊聲的問道。
  冷萱萱連連搖頭:“不是的,不是的。我、我是太興奮太快樂了。謝謝你,我的飛,你給了我無與倫比的開心和快樂,我真的是好幸福好幸福,那感覺真的是好美好美。以前、以前,我真的不知道會有這樣美妙的感覺。......我,我是不是很傻???”她說完,抹一把淚水,順勢靠在飛煙的肩頭,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王飛煙呵呵呵一笑:“恩,是有點(diǎn)傻,傻的純潔傻的可愛。——哎!沒想到你竟然沒嘗到做女人的幸福感覺。真是白白浪費(fèi)掉了那么多的大好青春。我的寶貝好可憐啊!哦,對了,那個、那個寶貝呀,今天比哪次都強(qiáng)烈哦,是不是???完全進(jìn)入了狀態(tài)?”
  冷萱萱赧然一笑,也不答話只是狠狠吻著她的唇。
  王飛煙迎合著她,萱萱一使勁將她按倒在床上,眼神壞壞的眨著一抹邪邪的目光說道:“我的親親乖乖,可愛調(diào)皮又色色的破王爺,這會兒是不是該輪到王妃侍候你了?”
  王飛煙的朣孔更是邪惡:“恩,這個嘛......好啊。本王倒是要看看王妃的本事呢?有長進(jìn)沒有?”
  就這樣,兩個人忘乎所以的在床上顛鸞倒鳳,變著花樣的游戲著......
  翌日清晨,兩個人相對無言,空氣中飄浮著沉重的離殤氣息,散發(fā)著無可奈何腐朽的味道。
  那一刻,兩人同時都有了死的感覺。離別,真的是傷人的刀,割的她們體無完膚,鮮血淋淋。這些,有誰會理解?有誰會知道呢?沒有經(jīng)歷過生死離殤的人,是永遠(yuǎn)不會感覺到的。那是一種刻骨剜心的劇痛,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悲傷。
  “日夜悲戚日夜鳴啊,我就是一只啼血的杜鵑,孤獨(dú)落寞的在寒風(fēng)中棲冷枝。穿不透的云層,穿不透的夜空,云啊星啊月光啊,它們狠狠阻擋了我尋找你的目光。親愛的,你在哪里?你可知我一聲聲綿長的呼喚?”這是王飛煙與宣萱分別后自己創(chuàng)作的即興歌詞,每當(dāng)夜幕降臨繁星滿天的時候,她就站在窗前看著樓下垂柳搖曳的影子憂傷的吟唱。

  楊一平的心里說不出的是什么滋味,老婆人雖然回來了,可是心,卻丟在了南方。他就不明白了,女人還會愛上女人?而且這事還降臨在自己的頭上。以后怎么相處,還真是......哎!他也說不清了。管他呢,只要人在我身邊就好,心在不在也無所謂了。但是,每當(dāng)他看見老婆與她那個寶貝通電話的時候,心里也不是個滋味,又酸又氣又無奈還有那么一縷怨恨。沒辦法,人家談的都是小說啊詩詞什么的,自己又沒理由不讓人家說話。當(dāng)初回來時,自己也答應(yīng)允許她們交往的,可是要想真正做到坦然,還真是很難啊!
  天天看見老婆與她那個寶貝眉飛色舞的說著話,臉上洋溢著從來沒有過的光彩,他的心里就針扎一樣難受,哎!她什么時候這么對我燦爛就好了。我不管,反正我們是合法夫妻,反正只要不和我離婚就好,倘若提出離婚,我們就一起滅亡!她不會離開我的,永遠(yuǎn)不會。他時時刻刻在自己心里這么說,他的底線是堅(jiān)決不離婚。因?yàn)樗芮宄约阂皇聼o成,年齡又這么大了,在組建一個家庭,那是難上加難。他如今的打算就是,不激怒老婆,盡量不與她發(fā)生沖突,維持這個將要倒塌的婚姻。
  可是,生活中往往很多事情都是事與愿違。夫妻之間怎會有唇不碰齒的時候,這一天是個陰雨天氣,他們爆發(fā)了回來最大的一次戰(zhàn)爭。
  吃過晚飯,本來兩個人相安無事,一個看電視一個上網(wǎng)。
  因?yàn)橐粋€小說的情節(jié),王飛煙的心情有些低落,她又在視頻里看到冷宣萱憔悴的樣子,心里很痛很痛。不知怎么的,眼淚忽然奔涌而出。冷宣萱亦是因?yàn)樗寄?,早已?jīng)是滿面淚水。就這樣,兩個人屏里屏外哭的是一塌糊涂。
  楊一平看到老婆那個樣子,沒來由的很生氣,眼神帶著輕蔑和不解的神態(tài),低聲嘀咕了一句:“又哭什么?”
  飛煙不快的瞥了他一眼:“發(fā)泄一下不行么?再說了,關(guān)你什么事?”
  楊一平瞧見老婆生氣了,明顯的帶著情緒說道:“我也沒說什么啊,就是問了一句?!?br />   “問什么?不知道就別問,你永遠(yuǎn)不會懂的?!蓖躏w煙正色說道。
  “行行行,我不問了,還不行嗎?”楊一平也有些生氣了。
  “好好看你的電視,別管我?!蓖躏w煙不輕不重回了他一句,轉(zhuǎn)過頭不理他了。
  “你......”楊一平氣結(jié),想發(fā)作又怕激怒了她,想了想不知聲了。
  不知又說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兩個人又破涕而笑。楊一平在心里嘀咕了一句:真是神經(jīng)??!一會哭一會笑的。這回他是沒敢說出來,只是皺了一下眉。
  飛煙眼角的余光不經(jīng)意的掃到了他的表情,并不吃驚也不理會,繼續(xù)與宣萱說笑。
  大約十一點(diǎn)光景,兩個人各自發(fā)了一條微博,各自發(fā)了一個擁抱親吻的表情,道了晚安下線。
  楊一平多看了一會電視,也上床躺下。
  王飛煙思考著明天將要出場的人物,翻來覆去的編排著細(xì)節(jié)。
  旁邊的楊一平嘆著粗重氣息,也在那里烙餅。
  就這樣,兩人各自想著自己的事,誰也沒和誰說話。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楊一平繃不住了,他一咕嚕爬起來,加重語氣問道:“王飛煙,你到底還愛不愛我?”
  “恩!現(xiàn)在談這個愛字,你不認(rèn)為很滑稽嗎?”黑暗中王飛煙的眉毛一揚(yáng),坐起來平靜的問道。
  “這、這是什么話呢?怎么是滑稽?難道我不夠愛你嗎?”楊一平非常不解。
  “以前,不可否認(rèn)你也愛我,但不是深愛。我知道我不是你理想的妻子,你理想的妻子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準(zhǔn)確的說是事業(yè)型女人,比如像宣萱那樣的人是吧?”飛煙不輕不重的問道。
  “廢話!男人都喜歡那種女人?!睏钜黄?jīng)]詞了。
  “說實(shí)話了吧!我就知道你自始至終就沒愛過我,記得我當(dāng)初也問過你,你愛我什么?你還記得你怎么回答的嗎?你說,你愛我的漂亮。——呵呵,漂亮?如今我已是中年了,皺紋一條接著一條爬滿了滄桑的臉。應(yīng)該是不愛了吧?為什么還抓住我不放?”王飛煙的語氣略微加重了一些。
  “我現(xiàn)在仍然愛你的容貌——你看看我離開你一年去外地工作,外面沒有女人吧?這就說明我的心里有你,我對你忠誠。”楊一平信誓旦旦。
  “心里有我?算了吧楊一平先生。你哪里是有我呢,你是沒有那個條件,而且摳門。如今這個社會沒有權(quán)利和地位金錢,誰會理你呢?——別搖頭,你看看某些貪官,長得歪瓜裂棗的,為什么還有女人圍繞?說白了就是錢和權(quán)利的的力量。”
  “反正、反正我沒有背叛你。哪怕、哪怕一絲一毫。我對你還是忠心的?!?br />   “收起你的忠心吧,楊一平。不要口是心非了,以為我不知道嗎?——還記得當(dāng)初離開時候在旅店,你竟然背著我去抱宣萱。什么意思?你一直都是親朋好友當(dāng)中最正經(jīng)的男人啊!在我的印象當(dāng)中,你是從來沒有擁抱過女性??!——喜歡宣萱吧?她是你理想中的女人,是不是?”飛煙說的波瀾不驚,仿佛說的一切都與自己無關(guān)似得。她也很奇怪,怎么自己一點(diǎn)酸的感覺都沒有。
  “......”楊一平啞口無言。
  王飛煙變換了一下姿勢,斜靠在床榻上,清清喉嚨又說道:“只可惜了,宣萱的心里只有我一個人,多么優(yōu)秀的人都走不進(jìn)去了,何況是你!楊一平先生,你不要做夢了,省省吧!”
  楊一平仍然是無法開腔,只有沉默。他知道冷宣萱心里只有自己的老婆,可不知為什么,當(dāng)他一看到她的時候,就是有股沖動,老是想抱她。他知道也感覺到了,當(dāng)他抱她的時候她的身體很生硬,那是很明顯的拒絕和排斥。不可否認(rèn),自己是真的喜歡冷宣萱,老婆說的一點(diǎn)沒錯。
  王飛煙知道自己的語言起了作用,停頓了好一會繼續(xù)說道:“我們生活了這么多年,其實(shí)你一點(diǎn)都不了解我,始終沒走進(jìn)我的心里。你從來就沒顧忌過我的感受,時時刻刻用冷酷無情的語言來踐踏我的尊嚴(yán)。在我們雙方親朋面前,你哪一次不是想呵斥我就呵斥我?嗯?你只知道男人要尊嚴(yán),女人就不可以有嗎?誰規(guī)定的?女人該死嗎?就應(yīng)該時刻忍受男人的打壓和侮辱還有不尊重嗎?”
  “......我......”楊一平我了半天,愣是沒說出一句話來。
  “你一次次的嘲笑我,一次次的貶低我,一次次的指責(zé)我,一次次的謾罵我。那時候,我一點(diǎn)點(diǎn)出格的事情都沒做過,只是偶爾做錯了點(diǎn)小事,你就上綱上線。很多時候,因?yàn)槲业穆犃φ系K,沒有回應(yīng)別人的問話,你是怎么嘲笑貶低我的,你可曾記得?——和你說實(shí)話吧,我當(dāng)時啊就想死了,因?yàn)槲夷敲戳钊藚挓?,活著干嘛?配不上你,讓你受委屈了,對不起!”蜻蜓點(diǎn)水說出來,音調(diào)很平靜。
  “別這樣說。”楊一平借著窗外投進(jìn)來的月光,看著那張模糊的臉,感覺很遠(yuǎn)很遠(yuǎn),有一種很陌生很陌生的感覺,他的心里忽然有點(diǎn)失落。
  “別的什么,我都能忍受。只是無法忍受你如此嘲笑貶低我,你知道那有多傷人嗎?你口口聲聲的說愛我,就這樣愛嗎?你連起碼的尊重都沒有,還談什么愛?我是你的妻子你的老婆,不是你的私有財(cái)產(chǎn)。夫妻應(yīng)該是建立在互相尊重的基礎(chǔ)上相親相愛的,你以為還是古代嗎?擺什么大男子主義?嗯!”王飛煙一發(fā)不可收拾,滔滔不絕。
  “我的毛病我以后改,還不行嗎?給我機(jī)會吧?”楊一平聲音里帶著乞求。
  “我給了你無數(shù)次機(jī)會,你看著吧!——我這人一向光明磊落,有什么說什么。我遇見宣萱是我的福氣,我會永遠(yuǎn)愛她。這么說吧,我會為了宣萱去死,然而絕不會為了你去死。這就是我的態(tài)度。你能容忍呢就維持,不能容忍呢,就放我走。反正,我的心在冷宣萱那里?!艺嫦M隳苋A麗轉(zhuǎn)身,放開我。要不然,這多痛苦呢?何必?”
  “不放!——要不然大家一起完蛋!”
  “好了,睡吧,我累了?!蓖躏w煙沒有理他,嘆息了一聲倒下去用被子蒙住了臉。
  楊一平也悻悻的躺下,恨恨的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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