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南斯拉夫》第七章 多尼

　　到了晚上，多尼通過了警衛(wèi)的準許，準備向黑黝黝的警察大樓走去。
　　“狄米維奇，你這么晚還來？”警衛(wèi)問。
　　“我有一份跟奧羅爾局長的工作報告，沒有準備好，他喊我在這兩天，呈上去?！?br /> 　　“你還有時間？”
　　“我得提前做好?！?br /> 　　多尼不想說，就右手一斜馬上伸出，喊道：“嗨，希特勒！”
　　對方就做了同樣一個動作。
　　而多尼直接去了米羅隊長的辦公室?？吹皆诿琢_的抽屜里，有一份，看似最近的審訊單子，上面只寫了三個字母： d、b、j　　
　　其余就沒有什么。他當時覺得沒有意義，可能是對方隨手寫的什么，就非常失望，離開了米羅的辦公室。他下了樓梯，到了黑瑩瑩的底樓。這時，底樓空蕩蕩的，除了他，沒有一個人影。多尼就走出去，在門崗前面站住。他覺得自己大意了，應該在仔細看一下。還有盡快查清叛徒，是誰把德國鬼子引來，有多少人在那天晚上被鋪，后來的結果怎樣？自己還可以再查一下。想到這里，多尼就轉身又回警察局。
　　一個守門的警衛(wèi)在另一警衛(wèi)耽誤一下的情況下，忽然轉頭，看見了多尼走了進去，就覺得奇怪，就跟上來。
　　當他快步走到門邊，看到了：慢步剛走到隱黑黑的上二樓的樓梯上，被在陰影中的欄桿遮住些的肩膀，臉部分時的多尼，在慢慢往上走著。他(警衛(wèi)）盡量把步子放輕些，用腳尖觸地，以免出聲響讓多尼聽到。他快步上了二樓樓梯口一看，看見在二樓末尾的層頂上一個熒光燈，而再過來這面，就是一片長長黑亮亮的過道。就像一轉角，就到停尸房一樣。他看見多尼進門。
　　這不是米羅隊長的辦公室嗎？他進去干什么？這個警衛(wèi)想到，同時，敏感的他更有理由感到：多尼有企圖。就走了過去。他就要接近米羅的辦公室棕色的門邊時，覺得也沒有聽見什么。他覺得自己可能還沒有走得更近，就加快走到了門邊，把門輕輕推開，一條縫，他看見：
　　多尼在黑幽幽房內好像是辦公桌旁干什么。他確定多尼有問題。就一下把門推開，抬起手，把在門邊白色墻上的開關打開，燈就亮了。
　　多尼一驚看見警衛(wèi)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門口。
　　警衛(wèi)就端起槍，幽默說：
　　“你好，狄米維奇，你在那里找吃的嗎？”（南斯拉夫，或者西方間諜都非常的幽默）
　　多尼在緊張后，看見是一個警衛(wèi)，就放心了。一個警衛(wèi)他能對付，就沒有說話。
　　警衛(wèi)以為在自己的槍口下，多尼只有認倒霉，就大膽地走了過來。
　　“你好，你找到吃了嗎？”
　　“找到了?！?br /> 　　“什么？”
　　“兩節(jié)第加爾食品公司出的美味的火腿腸。”多尼順著說，他在找機會接近并試圖干掉警衛(wèi)。
　　又說：“來，你一嘗嘗?！?br /> 　　
　　警衛(wèi)走到了已經站起身的多尼，他打算把多尼押出去，關起來，等明天報告他的警衛(wèi)隊長等。他在這樣考慮，多尼突然一拳打掉了警衛(wèi)的槍，迅速繞過辦公桌，一步撲到警衛(wèi)的身上，抱住他，幾乎是把他撞向地面。就和警衛(wèi)在地上滾開來，利用翻身，順手抓起一根放在辦公桌邊的椅子，就狠狠地砸向警衛(wèi)的頭，打死了警衛(wèi)……
　　相關的描寫請在八月份關注發(fā)向江山文學網小說閱讀網等的地下黨小說《特高課在倉陽》。
　　這是一個晴朗的上午。在德國占領下南斯拉夫貝爾格萊德城，看上去雖然有人們在街上來來去去，可是已相當?shù)睦淝澹藗兡樕系纳袂槭悄菢拥统?。可是，極力想搜捕南斯拉夫地下黨的賣國的秘密警察局甘愿為德國賣命，并派出無數(shù)的暗探和便衣，堆在街上，盯著路過身邊的男女，就像是監(jiān)督苦役犯人一樣。用捕風捉影的方式，看到某人感到不順眼，就粗魯?shù)匾话炎ё∵@人，進行盤問。那么，這樣做是什么意思呢？很明顯，這樣的方式，就跟用漁網罩住魚，然后就突然盤問，使驚慌害怕的人露陷。還有一點，在這個城里有南斯拉夫地下黨員，就能被抓住和盯住那些神情不對的，就能抓住共產黨。
　　自從在兩天前的晚上送走了十五名在城里的地下黨員，這就減少秘密警察對南斯拉夫地下黨的瘋狂破壞，就會減弱，也就是在無形中減低了敵人的兇狠的搜捕。今天是接頭的時間，地點在：貝爾格萊德西區(qū)的比爾斯公園。這里，就是在戰(zhàn)前，平時就有不少人去那里游玩，非常令人愉悅人多，而現(xiàn)在，比爾斯公園一直都是冷冷清清的！約萬要見的人是南斯拉夫貝爾格萊德市委書記德瓦同志。他必須要把送到游擊隊的人員情況，向德瓦匯報，并根據(jù)當前的地下黨面臨的嚴峻形勢，聽聽下一步的指示。
　　這時，他正向貝爾格萊德西郊比爾斯公園走去。
　　今天是平常的天，依舊是上午十點多鐘。和南斯拉夫貝爾格萊德地下黨市委書記德內瓦見面的時候。約萬走得慢，他在往四周留心地看，有沒有人在跟蹤他。盡管目前貝爾格萊德地下黨有五個分區(qū)委員會，他是屬于貝爾格萊德第一分區(qū)委員會。由于目前，警察和德國蓋世太保加緊搜鋪地下黨員，敵人很可能從一些抓捕的黨員里，用一點手法，把抓捕的手伸向別的地下黨。那么，這是什么意思呢？當然是從知道一些不肯定的細節(jié)中，獲得意外的線索，再動手亂抓。這里面有一個致命的重點：畢竟這里有地下黨人，總有一次和多次被幸運地亂抓住。而且，敵人當然更狡猾。他們用擅長誘供和套供的口氣，對可疑人這樣哄詐。就跟中國地下黨的對手日本人和反動派一樣的狡猾。（請明年關注，描寫中國紅軍連長王志峰由于戰(zhàn)士大量受傷品藥匱乏，奉團長之命到城里買藥和在地下黨的幫助下與敵人一番斗智，而成功把藥買回到紅軍根據(jù)地的小說《敘宜城》。請八月關注：中國地下黨和日本特高課較量的小說《特高課在倉陽》。）
　　約萬向公園走去。他看到去公園的人少，有些是從公園出來的。約萬就買了一張門票進去了。他繞了幾轉，來到了一處過道邊的石凳上坐下。
　　過了一會，他見到德瓦，一個穿棕色西裝的42歲的，瘦高的人。他慢慢都走來了，在他的身邊坐下來。
　　兩人都確定身邊和四周沒有秘密警察和暗探，才說話。
　　德瓦問他：“你們支部的人都安全到解放區(qū)了嗎？”
　　“已經去了兩天了。”
　　“嗯，非常好！”德瓦同志在問時，他的機敏的灰藍色大眼睛，不時在盯著和留意在自己身邊遠些的假山邊，有一兩個站在那里好像是觀景的男人，穿著米黃色的尼子大衣。
　　“這還不錯。”
　　“不過，這段時期蓋世太保和秘密警察抓地下黨人很瘋狂，一定要小心，沒有緊急的事，你和你們小組留下的蘇里，布爾基，約內奇盡量不要見面，以免被抓住?！钡峦邥浾f，神色嚴肅。
　　“明白?！?br /> 　　說到這里，德瓦書記又把他的臉往兩邊看看，主要是看：有沒有秘密警察特務、暗探，然后才回轉來臉，說：
　　“昨天晚上，多尼半夜來找我，說他去米羅隊長的辦公室，想搞清誰出賣了我們的組織，被警衛(wèi)發(fā)現(xiàn)，他打死了警衛(wèi)?！?br /> 　　約萬聽了非常驚詫。
　　“然后呢？”
　　“多尼說，他看到一張紙上寫有幾個字母?！钡峦哂终f。
　　 “是什么？”
　　“是：d,b,j?！?br /> 　　“這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德瓦非常迷糊說。又看看兩邊的情況。
　　約萬也不知道。就顯得臉一斜，看著德瓦書記。
　　德瓦說：“多尼會在敵人的內部調查這事。”他覺得這里不宜呆久了，就說：
　　“我們下次再見?！?br /> 　　之后，約萬和德瓦書記就分開了，約萬回到了在貝爾格萊德城北邊的伊里奇平民區(qū)，原路回到了米娜大媽的家里。自從他的家出事后，就租了好心的米娜大媽閣樓上的一間小房。她一個人，看到厚道正直的約萬，同情他。
　　這一天就過去。
　　第二天約萬在家里。心地善良的米娜到中午了，就喊約萬下閣樓吃飯。
　　“約萬，快來下吃飯了。”
　　在自己房里的約萬，就打開門，他知道老媽媽把他當自己的兒子看，就非常感動說：“老媽媽，我沒有什么錢，這樣吃你的飯?！?br /> 　　米娜大媽說：“你不要想怎么多，來吃飯。我準備了烤香腸，烤面包?！?br /> 　　約萬還有些拘束，老媽媽就伸出手，拉住約萬的手，非常隨和。約完就跟著老媽媽到了在一對沙發(fā)邊，旁邊一茶幾上幾個白色的盤子里擺上一個大的黃亮亮的面包，和紅暈暈的烤香腸。
　　他倆就吃起來。
　　“老媽媽，怎么就你一個人？”約萬邊吃面包，邊問。
　　老媽媽說：“我丈夫是貝爾格萊德機車廠工人，我們在十九年前結婚，有一個兒子。在前年，被德國鬼子打死在街上。我丈夫很氣，他心臟病犯了，就也死了?！?br /> 　　“老媽媽，你真不幸呀！”約萬難過了，有些哽咽說。
　　“我這一輩子，可能就這樣，一個人過了?！泵啄却髬尫浅姓f。
　　約萬動情地說：“老媽媽，你不是一個人?！?br /> 　　“能遇到你就好，我不想影響你?！?br /> 　　“老媽媽，你沒有親人，我就是你的兒子。”約萬深情說。
　　他們就繼續(xù)吃飯。
　　老媽媽就感動了……
　　吃完飯，老媽媽讓約萬喝茶，而約萬就要幫助老媽媽做事收拾茶幾。
　　“約萬，你不用收拾，你去你的房里?！?br /> 　　“沒關系，老媽媽?！?br /> 　　約萬幫老媽媽做了事，就出去了。他想去布爾基那里，看看這都三天了，他想把今天和德瓦書記的談話的事告訴布爾基蘇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