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戀】喝酒(隨筆)
酒是人類生活中的主要飲料之一。中國制酒歷史源遠流長,品種繁多,名酒薈萃,享譽中外。酒滲透于整個中華五千年的文明史中,從文學藝術創(chuàng)作、文化娛樂到飲食烹飪、養(yǎng)生保健等各方面在中國人生活中都占有重要的位置。
喝酒,這件看似簡單卻又充滿復雜情感的事情,總是不經意間觸動人心。它不僅僅是液體滑過喉嚨那一刻的灼熱與醇厚,更是情感交流、思緒飄散的媒介。在人生某些時刻,一杯酒,或許就能成為打開話匣子的鑰匙,讓沉默的心靈得以傾訴。
在朋友、同學、戰(zhàn)友聚會的熱鬧中,酒是拉近彼此距離的橋梁。大家舉杯相碰,笑聲與談話聲交織在一起,那一刻,仿佛所以的煩惱都被忘卻。酒就成了友情的見證,讓那些共同度過的日子更加鮮活與難忘。
酒能抒情寫詩。古今中外多少文人墨客,開懷暢飲,微醉時,詩興大發(fā),就有了“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何以解憂?唯有杜康”、“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zhàn)幾人回?”等酒的著名詩篇。
口頭禪:“人生之中那能沒有酒”。喝酒也就成了人的一生中繞不過的話題。
記得我第一次喝酒是在16歲,1975年,第一次喝醉酒是在1984年。
洞口縣人民公社時期春耕前,以生產隊為單位,請獸醫(yī)來給牛洗口發(fā)汗,達到耕牛多食、膘肥體壯、勞役力增強的目的。洗口:一法:用百草霜、爐門灰、食鹽、酸菜水,用黃茅包裹橫放在口中,兩端系在兩角上,讓牛自然咀舐1小時,流出大量粘稠口水。二法:先針金關、玉戶;然后用鐵夾放在口中,讓牛邊咀舐邊用井水沖洗口內。發(fā)汗:一法:在晴天,牽牛于空坪中,用燒酒或米酒噴灑牛的背部、兩測,立用稻草用力擦洗,以致其皮膚發(fā)熱,再噴一壺酒,用草擦干后,蓋上蓑衣并捆緊,10分鐘后背部出現(xiàn)“露水”時,松開蓑衣,待收露后,除去蓑衣,然后灌服中草藥水。中草藥有生姜、紫蘇、窖蘿卜、四季蔥、水楊柳、車前草、木通、水燈草、金銀花藤,煎水1200g,加米酒150g。二法:用燕子窩、井中絲草、四季蔥酒炒,趁熱擦背部,從百會擦背脊至背甲處,蓋上蓑衣出“露水”后擦干。
1975年我16歲,初中畢業(yè)沒推薦上高中,就為洞口縣洞口人民公社平梅大隊肖家灣生產隊社員了。當年物質圚乏,生產隊就借早春耕牛洗口發(fā)汗機會,釀3缸米酒可能夠用,就釀4缸,多釀1缸米酒,就有酒喝了。當時肖漢祥當隊長,肖新民當會計,通知每戶來一男丁來喝酒打牙祭?。恰巧我父親在公社基建隊當技術員,我哥哥在公社基建隊當泥工,我就是家里男丁代表了,就有了這次喝酒打牙祭機會。
記得那喝酒是一種新奇而略帶苦澀的體驗,微妙就在于它在舌尖緩緩綻放,隨后化成一股暖流,流淌至全身。
我第一次喝醉酒是在1984年,那時我任洞口縣山門人民公社管委會副主任,組建了計劃生育工作隊,我任隊長,紀檢干事廖文中任副隊長。我們那時每天都要走30-40公里的路,練就了一雙“神行太保一戴宗”的飛毛腿,那時是大碗喝酒(米酒)大碗吃肉,領略了梁山好漢豪爽氣概。因工作隊18人和大隊干部一起吃飯--大鍋飯。由于14個隊員從各大隊抽調的復員軍人,和廖文中他們都是參加1979年對越自衛(wèi)反擊戰(zhàn)的,是生死之交,幾次有閑時都拉上我一起喝高度酒,不是米酒了,我也就醉過2次酒。
醉酒時我頭昏乎乎的,欲死欲仙的。腳步輕飄飄的,像踩在棉花上一樣。開始還天南海北的嗨,后來就不知東南西北了,還被人扶著到了床上呼呼大睡,再后來翻腸掛肚全吐出來了,連苦膽水都吐出來了,就如人生了一場大病一樣。
因此,喝酒得把握一個度,過量就會精神沉郁,失去理智,讓人迷失在虛幻世界不能自拔。就有“杯酒釋兵權”、“淳于瓊聚飲失烏巢”、“?孫權醉酒放劉備”、“?張飛醉酒命嗚乎”、醉酒犯命案、?醉酒開車撞死人、交通事故頻出等醉酒誤事的古今中外的故事。就有了:“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的警句。人心情不好時,一個人喝酒叫喝悶酒,借酒消愁愁更愁。喝酒不要強行勸酒,喝酒人都要量力而行,不然喝酒喝死人,這不是危言聳聽,在我身邊發(fā)生二起喝酒死人事件,2桌各死1人,同桌勸酒人2人丟官,9人受處分,14人每人罰款5萬元,這就是前車之鑒。
可以說把握喝酒這個度,是智者之舉?!昂镁坪煤?,苦酒須咽?!焙染凭褪沁@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