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荷·獎】從懵懂少年到閱兵英雄(小說)
一、國慶夢的開端
1954年,劉正明誕生在小鎮(zhèn)的一隅。那是個充滿煙火氣的地方,房子錯落有致,小巷像迷宮般縱橫交錯。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灑下一片片光影。虎頭虎腦的劉正明就出生在這兒,他的眼睛圓溜溜的,恰似兩顆靈動的黑寶石,透著機靈勁兒。
小時候的劉正明對世界充滿好奇,就像個不知疲倦的小馬達,整天到處亂竄。那天,他嘴里哼著《娃哈哈》,聲音時高時低,仿佛一群調(diào)皮的小精靈在巷子里跳躍:“我們的祖國是花園,花園的花朵真鮮艷……”他手里揮舞著小樹枝,就像拿著指揮棒一樣。
國慶節(jié)快到了,小鎮(zhèn)的街道熱鬧非凡。街邊的店鋪紛紛掛起紅燈籠,那鮮艷的紅色如同燃燒的火焰,把節(jié)日的氛圍烘托得極為濃烈。各種小食品攤位散發(fā)著誘人的香氣,紅彤彤的糖葫蘆,山楂裹著晶瑩剔透的糖衣;酥脆的炸麻花,油香四溢。劉正明被香味吸引,像被施了魔法一樣。他緊緊拉著媽媽的衣角,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些美食,嘴角差點流下口水,小臉蛋紅撲撲的,像熟透的蘋果。他奶聲奶氣地說:“媽媽,媽媽,你看那糖人兒,像孫猴子一樣,我要吃,我要吃嘛。”一邊說一邊搖晃著媽媽的手臂,眼睛里滿是渴望。媽媽無奈地笑了笑,輕輕敲了敲他的腦袋:“小饞貓,就知道吃?!?br />
回到家,電視里正播放新聞聯(lián)播,畫面中出現(xiàn)國慶閱兵的場景。一排排士兵穿著筆挺的軍裝,邁著整齊劃一的步伐,就像一個人在走路似的。他們眼神堅定自信,身姿挺拔如松。劉正明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張成“O”型,差點忘記呼吸。他把手中的玩具槍往地上一扔,蹭到電視跟前,小鼻子都快貼到屏幕上了。他拍著自己還沒發(fā)育的小胸脯,清脆響亮地說:“媽媽,我以后也要像他們一樣,當一個超厲害的戰(zhàn)士,保衛(wèi)祖國?!眿寢尶粗歉闭J真的模樣,眼中滿是欣慰,笑著說:“好呀,那你可得好好學習,好好鍛煉身體哦?!眲⒄饔昧Φ攸c點頭,仿佛已經(jīng)看到自己穿著軍裝的帥氣模樣。
二、成長路上的煩惱
1960年,劉正明上小學了。他就像一顆活力四射的小彗星,一頭扎進學校這個小宇宙里。在學校里,他可是個活寶,整天嘻嘻哈哈的,總能給同學們帶來歡笑。
有一次語文課上,教室里彌漫著淡淡的油墨香,陽光透過窗戶灑在課桌上。老師站在講臺上,微笑著問大家的理想是什么。劉正明像屁股上裝了彈簧一樣,“嗖”地從座位上彈起來,雙手高高舉起,大聲喊道:“我要當戰(zhàn)士,像國慶閱兵里的叔叔阿姨一樣,走正步可帥了。”他的聲音在教室里回蕩,同學們先是一愣,隨后哄堂大笑。有的同學笑得前仰后合,有的捂著肚子直不起腰來。一個調(diào)皮的同學打趣道:“劉正明,你走正步像個小鴨子似的,還當戰(zhàn)士呢。”劉正明聽了,臉漲得通紅,像個熟透的番茄,不服氣地反駁:“哼,我會努力練習的,以后肯定比你們都厲害?!彼p手握拳,眼神堅定,仿佛已經(jīng)在和同學們立下挑戰(zhàn)書。
然而,學習對劉正明來說就像一座難以翻越的大山。數(shù)學書里的那些數(shù)字和符號在他眼里就像一群調(diào)皮的小妖怪,總是在他的腦袋里搗亂。有一回數(shù)學考試卷發(fā)下來,劉正明看著試卷上那一道道像天書一樣的題目,愁得直揪自己的頭發(fā),頭發(fā)被揪得像個亂草窩,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就像兩條打架的毛毛蟲。他心里想:“這可怎么辦呢?當戰(zhàn)士也要有文化呀?!彼难劬υ谠嚲砩蠏邅頀呷?,試圖找到一點頭緒,可是那些數(shù)字就像故意和他作對一樣,讓他毫無辦法。
在家里,他也是狀況百出。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后,媽媽在廚房忙碌著,劉正明自告奮勇地要幫媽媽洗碗。他站在水槽前,像個小大人一樣,有模有樣地拿起一個碗??墒?,他的小手還不太靈活,手一滑,“嘩啦”一聲,碗碎了一地。碎片在地上四處飛濺,像破碎的星星。劉正明像個做錯事的小鵪鶉,低著頭,眼睛不敢看媽媽,雙手不安地搓著衣角。媽媽聽到聲音從廚房跑出來,看到一地的碎片和劉正明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哭笑不得地說:“正明啊,你這是幫倒忙呢?!?br />
劉正明雖然調(diào)皮,但他對歷史故事特別感興趣。學校的圖書館是他最喜歡的地方,那里彌漫著紙張和油墨混合的特殊氣味。他常常在課余時間一頭扎進圖書館,在歷史書籍的海洋里暢游。他從書上看到新中國成立的英雄事跡,眼睛里總是閃著敬佩的光,就像夜空中閃爍的小星星??墒?,他的鄰居小伙伴卻總是說:“那些都是老古董的事兒了,現(xiàn)在流行玩電子游戲。”劉正明氣得直跳腳,他的小臉漲得通紅,像燃燒的小火苗。他雙手叉腰,聲音提高了八度:“你怎么能這么說呢?沒有那些英雄,哪有我們現(xiàn)在的好日子?!彼褚恢粦嵟男—{子,恨不得把小伙伴的錯誤觀念糾正過來。
三、夢想中的小插曲
1966年,劉正明上中學了。學校里高大的教學樓矗立著,教室里彌漫著濃濃的學習氣息。學業(yè)壓力像潮水一樣涌來,把劉正明淹沒在其中。他的成績在班里處于下游,尤其是物理和化學這兩門學科,那些復雜的公式和抽象的概念就像一個個難以捉摸的幽靈,在他的腦海里游蕩。
一次考試后,劉正明坐在教室里,周圍的同學有的在興奮地討論著考試答案,有的在唉聲嘆氣。他緊緊地握著試卷,試卷上那觸目驚心的分數(shù)仿佛在嘲笑他。他的心情低落到了極點,就像一片烏云遮住了陽光。
他的好朋友李明,一個戴著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男孩,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正明啊,當戰(zhàn)士太辛苦了,你看現(xiàn)在那些歌星,賺錢又多又輕松,你不如學學唱歌吧?!眲⒄髀犃死蠲鞯脑?,心里有些動搖了。他想起電視上那些歌星,穿著華麗的衣服,在舞臺上光芒四射,臺下是粉絲們瘋狂的呼喊。他想:“也許當歌星也不錯呢?!彼难凵褡兊糜行┟悦?,就像迷失在大霧中的小船。
就在這個時候,家里也發(fā)生了一些事情。他的爸爸是個做生意的人,原本生意做得還不錯。可是,由于市場的變化和一些意外情況,爸爸的生意失敗了。家里的經(jīng)濟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原本溫馨的家被一層陰霾籠罩著。爸爸整天坐在沙發(fā)上,眉頭緊鎖,眼神里滿是疲憊和失落。他不停地抽煙,煙霧在房間里彌漫,像一層灰色的紗幕。媽媽也變得愁眉苦臉,她在廚房做飯的時候常常會發(fā)呆,鍋里的菜都燒焦了也沒有察覺。
劉正明看著父母的樣子,心里很難過。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為家庭做點什么。他想:“我是不是應(yīng)該放棄當戰(zhàn)士的夢想,早點出去賺錢呢?”他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腦海里像放電影一樣閃過自己的夢想和家庭的現(xiàn)狀。他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就像鍋里的烙餅。
一天晚上,月光透過窗戶灑在他的床上,像一層銀色的紗被。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他想起了小時候在電視上看到的閱兵畫面,那些威武的士兵仿佛在對他說:“不要放棄,堅持夢想?!彼ба?,決定還是要朝著自己的夢想前進。他坐起來,望著窗外的月光,眼神變得堅定起來,像夜空中最亮的那顆星。
四、努力與挫折
劉正明決定發(fā)憤圖強,他像一個踏上征途的戰(zhàn)士,開始了自己的逆襲之旅。
每天早上,當?shù)谝豢|陽光還沒有完全穿透黑暗,他就像被上了發(fā)條一樣,早早地起床。他的房間里彌漫著一股淡淡的墨香,那是他貼在墻上的小紙條散發(fā)出來的。小紙條上寫滿了英語單詞、語文課文和數(shù)學公式,密密麻麻的。他坐在書桌前,眼睛緊緊地盯著書本,嘴里念念有詞,背誦著那些知識要點。他的聲音雖然還有些稚嫩,但充滿了堅定。
晚上,當整個小鎮(zhèn)都沉浸在寧靜之中,劉正明還在挑燈夜戰(zhàn)。他的書桌上堆滿了各種學習資料,臺燈發(fā)出柔和的光,照亮了他專注的臉龐。他時而皺著眉頭,思考著數(shù)學題中的難題;時而奮筆疾書,記錄著自己的解題思路。他的眼睛里布滿了血絲,但眼神依然堅定。
可是,學習并不是一帆風順的。有一次,在課堂上,老師提出了一個復雜的數(shù)學問題。劉正月自信滿滿地站起來回答,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掌握了這個知識點??墒牵斔f出答案后,同學們哄堂大笑。他的臉“唰”地一下紅了,像被火燒了一樣。老師皺著眉頭,批評了他一頓。他覺得很委屈,自己明明已經(jīng)很努力了。
回到家后,他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像一只受傷的小獸,獨自舔舐著傷口。他坐在床上,雙手抱著膝蓋,眼睛里閃爍著淚花。他想:“為什么我這么努力,還是會出錯呢?”他的心情低落到了極點,就像掉進了黑暗的深淵。
媽媽看出了他的不對勁,輕輕敲了敲門說:“正明啊,失敗是成功之母,不要因為一點挫折就灰心喪氣。”媽媽的聲音就像一陣溫暖的春風,吹進了他的心里。劉正明聽了媽媽的話,抬起頭,用袖子擦了擦眼淚。他重新振作起來,心里想:“我不能被這點困難打倒,我要繼續(xù)努力?!?br />
在這個過程中,他也沒有忘記鍛煉身體。每天放學后,他都會跑到學校的操場。操場很大,綠草如茵。他先繞著操場跑幾圈,他的腳步很有節(jié)奏,每一步都充滿了力量。他的汗水順著臉頰流下來,浸濕了他的衣服,但他沒有停下。跑完步后,他會找個角落做俯臥撐。他的身體上下起伏,手臂上的肌肉緊繃著,眼神中透著一股堅韌。
他的同學們都很驚訝,以前那個調(diào)皮搗蛋的劉正明怎么變得這么努力了。有的同學開始敬佩他,有的同學則在背后偷偷議論。但劉正明不在乎,他只知道自己要朝著夢想前進。
五、高中時期的挑戰(zhàn)
1970年,劉正明憑借著自己的努力考上了高中,這是一個新的開始,也是更大的挑戰(zhàn)。
高中的校園很大,有高大的教學樓、寬敞的操場和現(xiàn)代化的實驗室。教室里彌漫著緊張的學習氛圍,同學們都在為了高考而努力拼搏。高中的課程更加復雜,就像一座座高聳入云的山峰,等待著劉正明去攀登。
他的同桌是個學霸,名叫林曉。林曉戴著一副眼鏡,鏡片后的眼睛總是透著睿智的光芒。他的成績在班里名列前茅,每次考試都能輕松應(yīng)對。劉正明看著同桌的成績,心里既羨慕又嫉妒。
有一次,學校組織了一場軍事知識競賽。劉正明一聽到這個消息,眼睛就亮了起來,就像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他毫不猶豫地報名參加了。他在課余時間拼命地學習軍事知識,學校的圖書館成了他的常駐地。他在軍事書籍的書架前徘徊,挑選著一本本軍事書籍。他像一個饑餓的人撲在面包上一樣,貪婪地閱讀著那些書籍。從古代的兵法到現(xiàn)代的軍事裝備,他都研究得很透徹。
比賽那天,學校的禮堂里坐滿了人。劉正明和隊友們坐在選手席上,他們的眼神中透著自信。比賽開始了,一道道軍事知識題在大屏幕上閃過。劉正明和隊友們配合默契,他的回答簡潔明了,準確無誤。他們一路過關(guān)斬將,在搶答環(huán)節(jié)更是表現(xiàn)出色。最終,他們獲得了冠軍。當宣布他們獲勝的那一刻,劉正明激動得跳了起來。他的臉上洋溢著自豪的笑容,就像一朵盛開的花朵。
這次勝利讓劉正明更加堅定了自己當戰(zhàn)士的夢想。他知道,自己雖然在學習上還有很多不足,但在軍事方面有自己的優(yōu)勢。他要發(fā)揮這個優(yōu)勢,朝著夢想不斷前進。
然而,高中的生活并不總是充滿陽光。他的家庭經(jīng)濟狀況依然沒有好轉(zhuǎn),每次開學的時候,他都會為學費發(fā)愁。他看著父母為了錢四處奔波的身影,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有時候會想,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只顧著自己的夢想,卻沒有考慮到家庭的困難。但是,他沒有向困難低頭。
他利用課余時間去做兼職,送報紙、發(fā)傳單。清晨,他迎著朝陽,騎著自行車穿梭在大街小巷,把一份份報紙送到訂戶的手中。他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有些單薄,但他的眼神很堅定。下午,在熱鬧的街頭,他向過往的行人發(fā)傳單。有時候會遇到別人的冷眼和拒絕,但他從不氣餒。他覺得這些都是生活對他的考驗,他要堅強地面對。
六、軍校的坎坷
高考結(jié)束后,劉正明的成績雖然不是特別優(yōu)秀,但也達到了一所軍事院校的錄取分數(shù)線。他懷著激動的心情走進了軍校的大門。
軍校的校園充滿了陽剛之氣,高大的營房整齊排列,訓練場上不時傳來嘹亮的口號聲。可是,軍校的生活比他想象的還要艱苦。
每天早上,天還沒亮,黑暗就像一塊巨大的幕布籠罩著大地。起床號聲就像一道命令,打破了清晨的寧靜。劉正明像彈簧一樣從床上彈起來,迅速穿上軍裝。他的動作還不是很熟練,有時候會手忙腳亂。
然后就是跑步訓練。他們要繞著偌大的操場跑好幾圈,劉正明感覺自己的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他的呼吸急促,胸口像火燒一樣難受。他旁邊的同學一個個都跑得很輕松,他心里有些著急,想要跟上大家的步伐。可是,他的身體卻有些不聽使喚。他的汗水濕透了軍裝,順著臉頰流下來,流進眼睛里,蟄得眼睛生疼。但他顧不上這些,只能咬牙堅持。
訓練強度非常大,除了跑步,還有各種體能訓練。俯臥撐、仰臥起坐、引體向上等等。劉正明的身體一開始有些吃不消,每次訓練完都像一灘爛泥一樣癱倒在床上。他的肌肉酸痛,仿佛被人狠狠地揍了一頓。他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心里想:“這軍校生活可真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