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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東籬】何處覓清涼(散文)


作者:鄭德友 秀才,1139.15 游戲積分:0 防御:破壞: 閱讀:641發(fā)表時間:2024-08-31 10:05:15


   置身于七月的酷暑中,恍然進(jìn)入另一個維度的世界——一團(tuán)團(tuán)的熱浪,在午后潑天潑地,肆無忌憚地沖撞著天地間的每一寸空間!放眼望去,空氣里像有火的因子,浮動著一團(tuán)暗紅色;樓外的綠植一叢叢,郁郁蒸蒸,頂上罩著一層熱霧;樓下的一席閑地上,有人栽種的幾棵窩瓜秧,本來綠如傘蓋的葉子,如今,抵不過熱浪的襲擊,已經(jīng)蔫頭耷腦,了無生氣……茫茫大地上,似乎已經(jīng)沒有陰涼的隱匿之地了。
   今年的太陽怎么了?如此的興風(fēng)作浪,前所未有!難不成,在遠(yuǎn)古時代就被后羿射掉的太陽,又在復(fù)活?打不死的“小強(qiáng)”,射不掉的太陽。
   我收回目光,從陽臺踱回到客廳。此時此刻,妻子午睡未醒,沉溺在清涼的空調(diào)房中,于美妙的夢中漫游,我卻在客廳里享受著大自然給我的恩賜,任臉上細(xì)密的汗珠隨意流淌……
   我不討厭夏天,甚至在某種程度上,喜歡那輪炎炎赤日。為何?這緣于我羸弱的身體。小時候,醫(yī)生說我體內(nèi)陽氣不足,應(yīng)當(dāng)在室外,與大自然包括太陽多接觸,勤親昵,可調(diào)陰補(bǔ)陽。也許自那時起,我就同太陽建立了良好的關(guān)系。但是今年,我感到了它的無常變化。不知何時,它變得驕橫和放縱起來。如一只下山的猛虎,狂放不羈。現(xiàn)在,人們已經(jīng)深感危機(jī),各自找尋著對付它的辦法。
   其實,對于萬物之靈的人類來說,對付太陽的辦法還是很多的。就像當(dāng)年,后羿對付那多出的九個太陽,只用搭弓射箭的神功,便蔭佑了眾生,得以平安。在科技日益發(fā)達(dá)的今天,區(qū)區(qū)一個太陽又何足懼哉?比如空調(diào),就能輕而易舉地把太陽釋放的熱能驅(qū)逐于無形……然而我卻很難融于這個高科技的享受中。從空調(diào)那張笑盈盈的嘴中吹出的寒風(fēng),常常令我身心憷然……
   那么,除去借助科技產(chǎn)品,我們還有哪些更好的方法,來應(yīng)對兇猛的太陽?
   暗自思忖,一個太陽都受不了,這心也夠煩躁的了。
  
   二
   今年的酷夏,讓我想念起昔日的太陽——總覺得,還是少時的太陽最可愛。彼時的夏日,是一個清涼的世界!
   或許,那時的太陽溫度低兩度,或許太陽就是恒溫,從來未變。我想找到少時感到清涼的理由。
   暑假的一個早晨,奉母之命去給羊割草。我雖然只有十二歲,但姐弟四人中,我行二,弟弟妹妹還小,所以,母親從不吝嗇使喚我。拿起鐮刀,背起柳條筐,向灑滿旭日的田野走去。
   伏季里的太陽,早上開始展示其熱情而熾烈的性格——一出門的那個擁抱,讓人一下領(lǐng)略到她的火辣和粗野!然而,對于太陽的熱情,我卻十分受用。燠熱的陽光,在周身纏繞著,我感到了一種莫名的輕松和愉悅。就像跟隨父親,去他們單位的浴池里泡浴。踏進(jìn)池中,一股溫?zé)岬母杏X自腳下升騰,滿身的細(xì)胞隨之起舞,愜意極了!由此,我喜歡太陽,每天看不見太陽的笑臉,就如同丟了魂似的。
   推門見太陽,好像一天的生活就燦爛起來。
   我選定村北的一個土坡上駐足。這里綠草豐盈,上面還頂著晶瑩的露珠。太陽不偏狹世上的萬物,只是它難于抵御太陽如火的激情,晶瑩剔透的露珠,剛讓人睹到她美麗嬌羞的容顏,就倏然消遁,豈不遺憾!
   割了一陣草,站起身,揩一把臉上的汗水。目光掠過面前的輕紗帳,眺向籠罩在一片金色里的村莊。那是一片高低錯落,新舊雜糅,大小不一的房屋,是我的祖輩居住的地方。我還沒有過像今天這么仔細(xì)地專注過她。在太陽這架攝影機(jī)下,我看清了她的全貌:雖然有些陳舊,有些房子已被歲月褪去顏色,老態(tài)畢現(xiàn);房頂爬上雜草,墻頭裸露著磚頭……但明亮的太陽光下,它們在我的眼里,卻是那樣熠熠閃光!村上的幾株老柳,似幾把巨型的掃帚,在街頭巷尾漫不經(jīng)心地清掃著歲月的留痕……
   跟一個有太陽的村莊表白自己的勞動成果,不必有人聽見,太陽看得見。我心中就是這樣理解陽光明媚的村莊的。
   盛夏里,我最愿意帶著陽光去的地方,是環(huán)繞村北的石榴河。石榴河全長十八公里,卻見不到一棵石榴樹的影子。原來,它因一則傳說而得名。相傳,古時的夏日,一年大旱。數(shù)日無雨,樹木打蔫,莊稼枯死。唯有一株長在某地的石榴樹枝葉茂盛,果實累累。人們忙跑至樹下,用力挖開樹下的泥土。幾天后,有一股清泉流出,頓成小河。從此,河水汩汩流淌,四季不斷。(據(jù)《灤縣志》載)我少時的石榴河,水質(zhì)清冽,叮咚潺潺,是我和小伙伴們夏日的天堂。沒有太陽,再好的小河,我們也不能有肌膚之親呢。
   午后的太陽,正是最為火熱的時候,我引著它來到河邊。河水緩緩流動著,在太陽的撫摸下,水面上泛著一層粼粼的金波……我和伙伴們急不可待地扯掉衣服,縱身躍下!
   有了太陽的光顧,小河水溫潤清爽,讓我們流連水中,樂不思家。炙熱的太陽就在我們頭頂上,看著河里的這幾位小小少年,與河水極盡繾綣,變換著無窮的花樣:一會兒扎猛子沉入河底,一會兒河面上鳧水而行……此時此刻,我們已和大自然融為一體!
   太陽西斜的時候,我們才棄水上岸。陽光,立即把我們小小的酮體包裹了起來……
   夏天的太陽最熱情,它像一個憨直的漢子,把濃烈的情意給了世上所愛,而不顧對方的態(tài)度。就像我們在七月里,去村東逮蟈蟈,火熱的太陽就一直陪伴,讓我和小申臉上汗珠簌簌掉落。頭上遮蓋的向日葵葉,也被曬成了綠盔,緊緊箍在了溫?zé)岬念^發(fā)上。那汗水,糊住我倆的雙眼。我們卻沒有理會這一切。抹一把汗水,全神貫注地凝視著眼前桑葉叢中的動靜……看來,這個可愛的小精靈也受不了熱烈的太陽,“呲啦啦,呲啦啦”,一陣清脆的尖叫自叢中乍然響起!循著響聲,我倆躡手躡腳,撥開枝條:一只肥碩青色的蟈蟈,正在引亢高歌呢!趁其不備,我一個箭步?jīng)_去,將它收入掌中……太陽,是應(yīng)該被責(zé)備,還是要贊揚(yáng)?
   多少汗水掉落在草叢里,玩耍,哪顧得炎熱,炎熱有助于玩興吧?當(dāng)找到自己的快樂,太陽就是我們的伙伴。
  
   三
   太陽,伴我走過童年,少年,又邁進(jìn)青年的門檻。這是上天的諭旨,今生注定和太陽廝守終生。
   但是,我的性格中,缺少太陽的自由和奔放,篤重鄉(xiāng)土,鄉(xiāng)情。于是,就有了主動舍棄城市生活的機(jī)會,于是,有了農(nóng)村的妻子,于是,也有了與土地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在妻子承包的幾畝農(nóng)田里,有了和太陽的幾番柔情蜜意……
   麥?zhǔn)者^后,玉米秸稈已長到半人高,該給它施肥了。此時的它,就像個未成年的孩子,最需要補(bǔ)充營養(yǎng)的時候。俗話說:莊稼一枝花,全靠肥當(dāng)家。彼時的太陽,又一次展現(xiàn)它的熱情——這個星期天的早上,為了能與那個濃烈似火的太陽相會,我把在田地里已勞作了幾天的妻子留在了家里,只身前往田地。
   我說,太陽太熱,女人怕曬,在家養(yǎng)著吧。這是俏皮話,沒有太陽,找個什么理由來安撫妻子呢。
   我擎著一只裝滿化肥的盒子,在玉米地里疾速地穿行,給這些青苗喂著養(yǎng)料。剛下過一場雨,陽光初照,大地上氤氳著泥土的氣息。似乎聽得見來自青苗窸窸窣窣的響聲。那是在它的秸稈里,有一顆小心臟在向上躍動;抑或在張著待哺的小嘴,在嚶嚶出聲?
   雖然出生在農(nóng)村,但于農(nóng)活,我會的不多。唯獨(dú)給莊稼施肥,還算拿得起來。這也是妻子放心讓我獨(dú)立作業(yè)的緣故。干這個活,我有自己的心得:在兩籠苗的中間,我采取半蹲倒著走的方式,一手拿著裝化肥的家什,另一手抓一把化肥,準(zhǔn)確地撒在離苗五六米厘米的地方,閃轉(zhuǎn)騰挪,快速前行……
   不知不覺,一米畝的玉米地,已經(jīng)撒了多半。起身直立,松弛一下酸痛的腰部,突覺頭頂上那個溫柔的太陽已經(jīng)撤走了,不知何時,變得漸漸濃烈起來。我掃視一眼同在鄰地里忙碌的二伯,發(fā)覺已不見人影。太陽的熱度還在不斷增加。怎么辦?是留給妻子收尾,還是堅持下去?
   沒用多想,我便選擇了后者。想起妻子,心里滿是愧疚:女兒剛滿三歲,農(nóng)村的日子過得艱難,妻子支撐著這個經(jīng)濟(jì)拮據(jù)的家,自己連一件新衣服都不舍得去買。把家里有限的細(xì)糧,還都給我留作干糧……想起這些,內(nèi)心升騰起一種男人的責(zé)任,滿身的疲憊也拋向一邊。
   我頭頂著一顆烈日,身下的濕氣,被炙烤得騰起熱霧。汗水,早已經(jīng)浸透滿身的衣裳。又一點(diǎn)點(diǎn)滴入泥土……午后一點(diǎn)鐘,把最后一株玉米撒上化肥,我直起身,仰望天上的那團(tuán)火球,做了一個拜拜的動作。
   火辣的太陽下,我的心倒是安頓了許多,就像我欠了妻子什么,我必須感受妻子勞作的辛苦。
  
   四
   其實,我還是蠻理解太陽的。造物主賦予它發(fā)熱的功能,它不履行職責(zé),行嗎?我實在聽不慣那些詛咒它的話,什么“這該死的鬼日頭,要把人曬死不成?”“這太陽哦,你今年這么熱,犯了哪門子的邪病?”聽之如梗,令人不快。
   我們知道,上天的事,豈是我們?nèi)祟愃茏笥业??再說,氣候的變化,跟我們?nèi)祟惖男袨槊摰昧烁上祮??作為維護(hù)地球生態(tài)的臭氧量的減少,直接導(dǎo)致全球的極端天氣發(fā)生。而人類大量使用制冷劑,噴霧劑,發(fā)泡劑,大量砍伐森林,正是臭氧量減少的直接原因。
   話題扯遠(yuǎn)了,還是回到我與太陽的相處吧。太陽雖然常常發(fā)飆,但有時候也能善解人意。譬如今年七月的一次旅行。
   那一天,頭頂上太陽依舊火辣,我走在北京的盧溝橋上。此刻,眾多的游客都把自己罩在遮陽傘下,一個個熱汗涔涔。我卻把遮陽帽拿在手上,任由那滾滾熱浪洶涌而下。此時此刻,我的內(nèi)心涌動的是一陣陣凄涼……想我泱泱中華,數(shù)千年歷史,曾經(jīng)長期屹立于世界巔峰。九十年前,卻被一個彈丸小國欺凌,蹂躪。歷史雖然早已辨明因果,但對于今日的我來說,看著被侵略者踐踏過的已經(jīng)變得坑坑洼洼,斑斑駁駁的橋面,我的內(nèi)心仍是一陣陣凄愴……
   近一個小時的游覽,腦子里被憤懣充塞著,竟沒有覺出應(yīng)有的燥熱。是太陽看出了我的心事,也在默默為這方土地祈禱嗎?還是我已將它遺忘在了一邊?
   顯然,忘掉太陽,自然會獲得一份清涼??桌戏蜃釉?jīng)說過:“發(fā)憤忘食,樂以忘憂,不知老之將至耳?!惫湃四馨焉穆贸滔嗤诶硐牒妥非笾?,何況統(tǒng)領(lǐng)四季的太陽?
   真正忘掉太陽帶來的暑熱,是在寫作的時候。此時心情最平靜,人間的是是非非全被拋之腦后。汪曾祺有過一段話讓我印象頗深,是形容他自己寫作時的狀態(tài):“凝視既久,欣然命筆,人在一種甜美的興奮和平時沒有的敏銳之中。這樣的時候,雖南面王不與易也。”(載《自得其樂》)寫作時青山綠水,江河湖泊在心胸中徘徊;親情友情,逸興志趣,于心間蕩漾,哪里還有太陽的位置?
   太陽,是人類賴以生存的依靠,也是萬物生長的源泉。老一輩革命家陶鑄曾經(jīng)說過:“山川大地,壯麗奇?zhèn)ィ绻麤]有太陽的照耀,他們將頓失光彩,萬物生長,蓬蓬勃勃。若無太陽的浴澤,它們將逐漸枯萎而死亡。”就讓我們與太陽為伍,珍視它,愛惜它,在光明的路上一路前行!
   誰都無法短時間改變太陽的熱量,多少人只能感慨,何處覓清涼!其實,我們在保護(hù)地球的同時,也給太陽一點(diǎn)關(guān)懷,太陽總是會一如既往地履行著自己的職責(zé),發(fā)出合適的熱,散布著燦爛的光。心中有一片清涼地,太陽照徹著,溫度正好。
   何處覓清涼?無處可覓。一個人懂得了生活,懂得了世界,也用不著去尋找那份清涼,清涼是一種感覺,只要你喜歡生活,清涼自然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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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今年算是個熱年,全國各地的氣溫,尤其在七八月,迅猛上升,令人難受,人們難免要責(zé)備太陽的,到底是犯了哪門子邪!作者身體有點(diǎn)弱,經(jīng)不住空調(diào)的調(diào)節(jié),只能流著汗,和生活相處,作者告訴我們他不討厭太陽,太陽是給他陽氣的東西。但如今,人們在千方百計尋找對付太陽的辦法,古有后羿,今有科技。生活在太陽下的人,有著和太陽相處的美好故事,作者懷念小時候的酷暑時節(jié)。在陽光灑滿的田野割草;在浴池里泡澡,洗卻太陽賜予的多余的熱量;在山坡看太陽用光灌溉著每一個角落;眺望陽光下的屋舍村落;帶著陽光去尋找那條河的石榴樹;跳進(jìn)河里洗澡解暑;在太陽下河小動物游戲,感受一切在陽光之下的快樂之歌。陽光下的日子,多么燦爛,多么浪漫,能不愛太陽?走進(jìn)青年時代,娶妻農(nóng)村,與土地上的太陽一種千般交集。作者心疼妻子,操起了拿手的施肥營生,揮汗如雨的日子里,太陽照徹著,那個甜美的家庭就是陽光聚集再多的地方。勞動的力量,抵消了太陽的熱量,勞作的快樂,有著陽光般的理由。太陽,在如今,施威了,人們受不了了。想想原因,正是我們不珍惜太陽,才讓太陽出現(xiàn)了反常。太陽下旅行,收獲的一定是光明的意義。作者在盧溝橋行走,今天的太陽驅(qū)散了曾經(jīng)的陰霾,再強(qiáng)烈的陽光都不足。何處覓清涼?忘掉太陽的熱,發(fā)憤忘食,投入人生的喜歡。向作家汪曾祺學(xué)習(xí),以寫作驅(qū)趕燥熱,獲得爽意。寫一首詩歌,歌頌太陽,和太陽一起發(fā)光。清涼在心,太陽入心。這篇散文從太陽的肆孽的熱談起,想起青少年時的往事,想到那些年在太陽下的勞作,熱量并未征服勞動者。他們的清涼在山野在田野。中年后,到晚年,作者感悟太陽的熱,找到了清涼,勤奮忘熱,寫作取涼,懷著一顆熱愛太陽的心,太陽的溫度正好。打理好心中這片清涼地,太陽還是那個太陽,即使再熱,都覺得涼爽。作者從真實的熱,寫到生活的愛。回答了怎樣找到自己的清涼地的問題。內(nèi)容豐盈,感受親歷,親和力強(qiáng),感染力大。這篇散文,完全可以稱之為“太陽學(xué)說”,給人多方面的思考和感悟。文筆流暢,表達(dá)深情,敘述詳略得當(dāng),情感豐富。能夠以不同時空的太陽做思考感受的背景,突出了人生經(jīng)驗的意義。溫度再高,在熱愛生活的人的心中,都是恒溫。所有的東西,拿到太陽下表現(xiàn),就有了不同凡響,寫太陽,也是寫作者的世界觀,非常深刻,富有哲學(xué)的魅力。【東籬編輯:懷才抱器】【江山編輯部?精品推薦F2024090100003】

大家來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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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樓        文友:懷才抱器        2024-08-31 10:08:53
  等秋風(fēng)降臨?等秋雨處暑?等一顆心的理解最可靠。太陽還是那個太陽,有的人覺得燥熱能耐,有的人卻覓得一份十足的清涼。有了人生境界,很多東西都可以理解。燦爛和熱量不是一個概念,人生需要燦爛,太熱未必就是對人生有好處。尋找自己的清涼地吧,生命在太陽之下更出彩!感謝投稿東籬,希望精彩不斷,遙握,問候秋祺,已經(jīng)暑退秋涼,正好是創(chuàng)作的黃金期,加油!
懷才抱器
回復(fù)1 樓        文友:鄭德友        2024-08-31 10:33:35
  讀懷才老師精美絕倫的編評,感覺暖暖地,很入心,那些豐富的詮釋和評點(diǎn),不僅揭示了小文的意蘊(yùn),也深化了題旨,讓作者從中受到強(qiáng)烈的沖擊和啟迪!老師百忙中親自捉刀,為小文美編潤筆,榮幸之至。辛苦了!感謝老師的辛苦和鞭策!祝身體健康,秋日愉快!
2 樓        文友:簡柔        2024-08-31 10:56:49
  太陽與我們?nèi)缬半S形。老師通過對太陽的關(guān)注,溫度的感受,融入自己心境的變化,人生的況味,產(chǎn)生深入的思考。心靜自然涼,寫得質(zhì)樸而沉厚。
回復(fù)2 樓        文友:鄭德友        2024-08-31 15:58:32
  深謝簡柔老師關(guān)注美評!太陽跟我們的關(guān)系確實聯(lián)系緊密,其實擴(kuò)而廣之,再聯(lián)系到除太陽以外的大自然,都與我們息息相關(guān),我們只有以從容的態(tài)度待之,才可和諧共生。祝老師秋安愉快。
3 樓        文友:韓格拉圖        2024-08-31 13:40:39
  萬物生長靠太陽。很久沒見到寫太陽的文了。老師從太陽帶來炎熱的夏季著筆,書寫了從小至今與太陽之間的密切聯(lián)系,林林總總,感恩多于抱怨。樸素的文字,帶給人真切的感受。拜讀學(xué)習(xí)老師美文,秋安,筆豐!
帶著影子散步。
回復(fù)3 樓        文友:鄭德友        2024-08-31 16:03:15
  深謝韓老師百忙中關(guān)注美評!今年的太陽。確實能量釋放得夠足,給人以別樣的熱度。以往我對暑熱不是很敏感,但今年已感到了夏天的溫度,也因此催生了一些意念,遂成拙文。祝老師秋祺,快樂。
4 樓        文友:滴善齋        2024-08-31 14:45:30
  這篇散文以太陽的熱為引,憶往昔勞作歲月,嘆今時熱之反常。從年少至晚年,作者尋得清涼之法,熱愛生活。文筆流暢,情感真摯,思考深刻,是一篇堪稱“太陽學(xué)說”的佳作,展現(xiàn)了獨(dú)特的世界觀和人生哲理。 問候鄭老師,祝一切安好!
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行萬里路不如閱人無數(shù),閱人無數(shù)不如名師指路,經(jīng)師易得,人師難求。
回復(fù)4 樓        文友:鄭德友        2024-08-31 16:07:25
  感謝善齋老師的美評!老師的評點(diǎn)頗多溢美之詞,我以此作為激勵鞭策。老師近期沒有出游吧?很欽佩您的游記,篇篇精彩,實乃神來之筆!佩服!自感望塵莫及。祝老師精彩紛呈,順心如意。
5 樓        文友:李湘莉        2024-08-31 14:53:48
  說起太陽,今年是的呀,都這個時候了,太陽白晃晃閃眼睛,一直38度居高不下。讀鄭老師文,給了我們嶄新的認(rèn)知,有著別樣的人生境界。為好文點(diǎn)贊!遙握問安!
回復(fù)5 樓        文友:鄭德友        2024-08-31 16:10:43
  感謝湘莉老師百忙中關(guān)注美評!是啊,今年的太陽,給我們以新的認(rèn)知,大概是在提示我們,要重視它的存在?反正通過高熱,給我們留下了諸多的思考……祝老師順意,秋安!
6 樓        文友:紅花草        2024-08-31 15:58:01
  今年的夏秋,滾滾熱浪炙烤著全國各地。老師用熱愛太陽、理解太陽的心,從另外的角度來查找原因,給人以深深的思考和啟迪。佩服老師文采,點(diǎn)贊學(xué)習(xí),祝老師身體健康,平安如意!
回復(fù)6 樓        文友:鄭德友        2024-08-31 16:23:50
  紅花老師好!感謝百忙中美評!今年夏季的太陽,紅花老師或許有更深的感受吧?我看到了老師在群里頻頻發(fā)聲,以感嘆太陽的“恩賜”。話說回來,萬物的生長都離不開它,說它是生命的源泉亦不為過。祝老師秋安,筆豐!
7 樓        文友:羅蓮香        2024-08-31 22:34:05
  這個夏季的太陽啟動了燒烤模式,酷暑難耐,但在作者的眼里心中,自有一片清涼。熱的程度取決于當(dāng)時的心境與相關(guān)的背景,作者思緒飛揚(yáng),表達(dá)深邃,富有哲思,耐人尋味。問候鄭老師,秋祺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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